但那淡漠的语气让波本略感不快。她决定留予他一个小小的惩罚。嗯,距离正合适。波本将打桩机末端绑在楼梯转角并在扶手椅上加固,确保高速运动不会使其歪斜。当然,前端自始至终都在男人屁里。再见啦。女孩仿佛过境飓风,将陆地摧毁殆尽后席卷而去。
“事先准备鞍镫,确保你的和鞋底没有异物,用梳清理它的发,确保蹄干净,这个我来就好。你也不想穿着混入碎石的袜子走路吧?对来说也是这样。特特,听话。啊,对的,它的名字是特特。很可爱吧?来,特特,这位是玛丽。现在你们认识彼此了。”
“…背太高了。我会摔下来的。”
“完全没问题!我下楼的时候带了把椅子,你踩上去。嗯?我相信神父大人不会介意。实在害怕,你踩着我的手。”
“不,不行。你是机械师,受伤了怎么办。”
”好啦。缩短缰绳,出现在的可见范围里,从左边接近。动作要慢。不要侧坐!跨骑着,反正也没人看见。”
“等、等下波本,不用托着我的……哈哈,它在打响鼻。”
“找到平衡感,别着急,我在这里。嘿,你这不是骑得很棒吗!”
女孩稳牵缰绳,单手托住鞍上女子的腰,以轻快步伐引导匹前进。她似乎很放松,时不时仰大笑,眉眼间神采飞扬,缎子一样飘动的银白发丝在阳光里是如此耀眼夺目。
然而她从未看向阳台。
安古往下望着,目光重新锁定他的宝物,竟感到一丝焦躁。他曾以为知晓这种复杂情愫不等于要亲验。多亏机械师小姐,如今他也品尝了苦果。
它名为嫉妒。
他向前探出肩膀,尚保留有功能的右手义抚摸着口那枚平日用十字架遮挡、由波本亲手打入的金属钉,似浑然不觉自己以更为扭曲的姿势承受着刑。后腰被瓦砾割破,逐渐摩得鲜血淋漓;干涸后,内物撞击更像是在殴打他的内脏,带来绵延钝痛。缺失了少女的注视,无论痛苦还是欢愉都索然无味,而不切实际的等待与希望加倍了煎熬。
“好了,我们来学该如何控制。”神父尝试摆脱郁闷,集中神去听银铃般的悦耳话语。但渐渐地,他着了魔一般开始遵循那些指示,在女孩为他亲手打造的“鞍”上进行严格的自我训练。
“用挤压,改变移动方向。它很听话,可以温柔些。”男人小心翼翼地并拢大,用残肢夹紧金属棒,尝试将它从结口出来。然而伸缩杆不甘示弱地震着,屡次从掌控中走。
“对于顽劣的品种?我会使用鞭子,或者刺。”女孩惩罚犯错匹时脸上带有何种神情?冷酷,失望,兴奋?她将他看作可用相同手段调教至驯顺的物,还是满足食的肉畜?被鞭打过的淤位发热,仿佛在诱惑他接受女孩施与的耻辱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