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村庄里仅余五十位参与救灾的壮丁之一。有人说他是舍不得妻女、贿赂军医开证明才了逃兵,但谁又没有私心?
商贩翻下,摘落圆帽,向他行了个礼:“有一些损失,但还算顺利,多谢关心。您这是在?”
“仁慈的主会赐福于你们——”男人的社交辞令骤然中止。响亮且突兀的拍打声在背后炸开,鼓点般的钝击从窜至下腹,使神父险些猝不及防叫喊出来。巨大冲击带来的惯被墙阻隔大半也足以让他向前栽倒,他直起上,无法地的双颤抖着张开以维持平衡。
“…如你所见,房屋需要修理。”安古极力平复呼,感受到被抽过的地方变得胀,刺痛逐渐转化成麻木。冰凉带被女孩握持着,动过灼热的右边屁,像刑人寻找适合绞索的颅。紧接着另一记清脆抽在左侧,不逊于之前的力度叠加上前次的疼痛,他咬紧牙关才不至于息:“…恕我不能小叙。“带的轻拍从转移到大,随即以玩闹的方式抽打着会阴。饱满袋在途中不时被碰,男脆弱位被殴打的恐惧让神父抽搐起来。
“失礼了。”商贩点,“我这次前来有一个请求。”
“愿闻其详。”安古话音刚落,毫无规律的重击接连落在左右两侧上。他动,膛剧烈起伏着。
波本没有保留任何力气。她抬高手臂迅疾下抽,带破空发出呼呼声响,金属扣猛地剐蹭过肤表面撞出青紫印记。原先男人被截肢的大有些萎缩,在近期锻炼下有所恢复,肌肉也变得丰满了些。被抽至红的屁被薄汗浸,重叠无数条形淤痕,破碎的细血蛛网般延伸。她给出的信息很明确:这是威胁,也是奖励,全凭被禁锢的男人选择。但直到手腕发酸事态也未往预想中发展。真令她怀疑他是否只是享受在信徒面前故作姿态的偷情。偷情?女孩皱眉。所以存在这个路人实际上为倂的可能。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她停手,鄙夷地注视着在鞭打下高翘起的阴。神父似乎仍于余韵中,腰肢交般前后撞击,不断渗透的前将墙涂抹得亮晶晶的。
“啊…是的,请继续。”安古紧咬嘴,极力聆听来访者叙述的细节,细微息却像沸水表面的气泡从边接连冒出。他并没有被鞭打的经验,也不认为自己会从中获得快感。但被毒侵蚀的躯干已脱离了理控制,化为悦纳怒火的容。麻蚂蚁啃噬般在肤表面窜,刺激隔靴搔只遗留连绵无尽的空虚。几乎是刻意为之,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继续对话,期待锐痛再度凿进肤让他摆脱这不上不下的局面。
但波本并未落入圈套:不如说她厌倦了。她抓住面前恬不知耻大张着颤抖的,隔了层手套肆意起胀的肉,仿佛小猫勾弄垂死的猎物,直至肉垫下那玩意儿拱起背脊以保护肚腹。神父蜷起,隔着墙似发出声压抑呜咽。但女孩未与理会,毫不留情地并起两指入他门,无需任何摸索就直捣向前列,叩击着曾遭多次淫的脆弱位。化脂膏和透明在动作中均匀涂抹在革表面,抽插出啧啧水声。被无情凌的此刻却缠上指腹,门肉环般紧箍着吞吐,明显是即将迎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