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是指使着男人坐上假阳,鲜少直观感受到内构造。波本歪了歪,缓慢将工抽离。依附的肉拉扯着外翻,下一秒又被暴推挤回原。遭反复凌辱的透着殷红,淫从撑大到极致的褶皱溅出来。女孩压紧神父轻微颤抖的,叩击因为高或疼痛痉挛的窄口——无论何种都无所谓,她长驱直入横冲直撞,像是鞭辟边远领土的暴君,下令每一城门都彻底敞开。大开大合的力度将握持伸缩杆的白皙手心都撞击得通红,男人遍布淤青的后更是被带动着绵延起伏,一时难以分明到底是在被弄还是他主动后耸往上送。
“抱歉。昨天我没能帮上忙。愿逝者在天国安息,永享安宁与和平…您说可能有遗产纠纷?我会查阅留存的婚姻与死亡记录。”
“你们需要调解人。不要牵涉进治安官,是吗?好,我会腾出时间。”
“呼……请、请保重。”
安古双手交握十字架紧抵前额,极力维持上直立以免被看出异常。他本应在力耗尽前向信徒们呼救,但每当要开口,强烈的撕裂痛楚和间杂其中的酥爽便交替自背脊冲击,将他拖入淌着与蜜的陷阱。待克服恍惚,已错失天主赐予的数次机会,像只肉套子被钉在墙上使用。更糟糕的是,在持续脱水。眼前似蒙了层热雾,汗水从每个孔里渗透出来,干渴的黏变得更加感,分出更多。
内被女孩来回锯着,巨物的压迫让他几呕吐。隐藏在衬衫下的不由自主起,将黑袍出轮廓。他抿紧嘴,却因为钉刮过上颚的怪异感颤栗。感官像是已经紊乱,唯一能接收的只有令人麻痹的快感。
不,这已经足够。请您赐予我恩典,让所有磨难都结束吧。神父再次开始祈祷,并非为了不敬虔者,而是像个可怜虫寻求起自我的解脱。
“开始适应了?”背后传来恶魔响亮的嘲笑。“那么,让我们进行下一步。”微不可查的咔哒声响起,那东西在他内剧烈弹起来,凹凸不平的侧柄以从未验过的速度锤击搅打着前列,发出连续震动的细小嗡鸣。他立刻捂住嘴避免自己尖叫出声,先是彻底僵直,随即浑肌肉抖动,后也开始抽搐着绞紧。但波本制造出的邪恶仪完全没有放过他,深埋结内的机械杆不停开推阻的肉,将圆往甬深捣干来回进行活运动。他被弄得目光涣散,单手抓住窗沿往前爬行想要逃离,但躯早已禁锢在坍塌的墙中。
“求你原谅我…”安古隐忍的嗓音几近哽咽。他很痛苦,子像是要被拖拽出外,小腹似乎有火焰焚掠:”拯救我、恢复我……”他双拳攥住念珠,神志不清地向救世主倾诉。
“您是否弄错该恳求的对象了,神父大人?”女孩手持打桩机,注视对方挣扎躲避,却因为重力不断下吞吐着快速进出的伸缩杆,口周遭磨出一圈白沫的淫靡模样。“很神奇吧?据说这个达转速至少每分钟两千。上限是多少?我也没测试过。”她指尖向前推,满意地看着墙中悬空的大抬高到空中,抽般急促抖动,仿佛被固定针穿刺的昆虫。
被强制推向高的男人摇晃着脑袋,无意识紧绷——随即清晰的断裂声响起。掌心的项链再也无法承受压力,连串念珠颗颗散开。他急切去抓取,手臂却出了故障般完全不听使唤。时刻不离、由老司铎祝圣过的项链轻易从指尖脱,消失在空中。他眼睛毫未眨动,逐渐丧失了对时间逝的认知,视野内物变得骤然清晰:远方绿草如茵,蓝天如洗,然而那极其珍贵之物无法找寻。或许他今天本没有佩十字架,亦或许这只是一场噩梦。是的。他冷眼旁观那行尸走肉般的躯壳。它与自己相似,却本质不同。那是多么淫秽放的面容。眼球上翻,汗水跟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像狗一样半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