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你在那里吗?”安古试探地询问,却只听见寂静。他闭上眼睛,避免睫上的汗滴倒进去。烈日将面颊晒得发,而他的淫,他灵魂中的魔鬼,此刻更盛酷暑,将他架在火刑架上熬煎。神父与很多堂区的孩子们谈话过,青春期总是会让情变得怪异,但少有人如肆过境的风暴般难以预测和驯服。他竭虑维持这段扭曲共生关系以争取时间完成天父赐予的职责,而机械师小姐总有办法将棋盘掀翻。例如,他决定将清洁扩张加入晨间例事中,虽作起来略有不便,但总比被胡乱插入造成撕裂与伤要好。只是从女孩的反应来看,玩物的自我保护机制最败坏兴致。
之前可没见他如此防备。突然动作使苦修带割破工作手套,也激起了波本的怒气:“还是说您更希望我叫别人来帮忙?”
或许他应该自甘下贱一点。主动扭腰或者晃动屁,像只讨食的忠犬急切呜咽。但女孩期待他的臣服,还是单纯享受施加痛苦?他是否要推动脆弱的天平?
出乎意料的,门周围柔,似乎还涂抹了的透明脂膏。她有些嫌恶地抽回手,扯来神父衣摆拭。用水魔法充分洗刷后直接碰她都存在心理抗拒,罔论其他人使用过或即将使用的。
“你怎么不穿内?”
她抬起,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标记,却发现咬穿的两个小周围轻微胀,绯红扩散至和大末端,像是被蜜蜂再次蛰刺引发的剧烈过。话说回来,波本确实没咬过活人。据她老师取样研究称,她是朝更有利于种族延续方向进化的罕见个,因此毒没有转化功用,且并非致命。
机械师灵巧的手指进修士长袍下摆,咔哒解开金属卡扣,将带抽出对折成两节。本是方便收纳的举动却使得神父伏低了,等待责罚一般静默着。然而她无视了暗示,只将长下拉,专心致志检查起假肢连接。很好,没有过度弯折变形。她握持中空支架,充分确认未出现零件缺失损毁后抬起,顿时大受震撼:
波本掀起黑袍,来回几次才相信男人下半完全。可能宗教和世俗的观念泾渭分明?至少她不会光着屁给自己这玩意儿。带刺金属链条已深嵌入大,周围数黯淡结痂被重新割开,红宝石色的血珠正持续从新鲜伤口渗出。
大功告成!波本端详起光洁表面细小的血痕,忍不住伸舐。除却汗水咸味外没尝出什么特别。她张开嘴轻伤口,品尝开胃小菜似的。
被碰的男人先是瑟缩,随即像被进墙角的猎物垂死顽抗起来。“不要咬。”与动作相反,他听起来很虚弱,仿佛力迅速失着。
“……”墙那边传来糊回应,义笨拙挪动着,留出条供手指探入的隙。从这个角度可以窥见会阴环的金属光泽,但未看到垂坠着的阴。所以他大概率起了。这又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我听不到你说话,再分开些。”女孩隔着革抚摸被束缚的大内侧。理论上讲任何饰品都存在着锁扣,但这该死的苦修带有整整三排铁丝网环。啧。她从短口袋摸出把钳子,咔哒一声后把罪魁祸首和彻底损坏的手套甩掉在旁边。
算了,好人到底,她住链条准备帮他摆脱酷刑的摧残。未料想神父将双并得更拢,似是在回避——相比守贞更像受癖。
女孩着手套的掌心抓住断肢末端向外掰,像是在摆弄玩偶的球形关节。安古之前刻意遮挡的位此刻一览无余。未经任何碰的阴高翘着渗出前,看上去很稽。她分开沟,准备检查黏充血情况。
但有什么效果……波本托腮,就算是好学生也会走神的。算了,至少现在的情况很方便检查。她解开修士长袍前面的扣子,掏出螺丝刀拆卸起机械连接位,再小心把义安置妥当。缺失支撑的腰完全离地了,尚未拆除合线的断肢静物一般低垂着,让她联想起野狩后被屠宰切割理的局标本——供猎手悬挂的战利品。
“尊敬的神父大人。”由远及近的熟悉声音打断了思绪。安古低,佩上微笑面:“日安,近况如何。”他认识这位勤劳的商贩,也为他的两个孩子过洗礼。前些年染上疫病而得以免除服役,
小气,又不会少块肉。出于逆反心理,女孩出獠牙磨蹭着异常高热的肌肤。神父的瞬间绷紧,但无法阻止利齿重重往下啃凿。腥甜涌过口腔,这份甘美差点让她舍不得出。
约感到不快:食物不应有自我置的资格。食物?这个词汇如何和安古等同?她皱眉,嗅到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