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高冷的学霸呢?
我说,学霸骂得才脏呢!臭傻/。
………
卢佐要开车带我回家,我说不回去,我要先坐公交车去学校。
卢佐说去学校干什么?
我说去拿作业。
“当啷”一声,我看见卢佐钥匙吓掉地上了,表情瞠目结,我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走吧,回学校看看。
然后我们挤上公交车,司机脸上的痦子好像大了一些,除此之外这里没有任何变化。我被挤在靠窗的栏杆上,卢佐站在我的后。此时这里却没有了朵朵盛开的花。卢佐说你看什么,我说你记得我在这里第一次拉你的手吗?
卢佐说,有吗?我不记得。
卢佐着气,一把扼住我的手腕,在车门打开的瞬间把我拖下车。
然后我们回到学校,最后绕过南二教学楼,走上一条两侧长满银杏树的路。我又说,你记得我在这里遇到过你吗?
卢佐说,有吗?我不记得。
我看着,他也看着我,我从那双陌生的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影子,像是从美式咖啡杯里喝到家乡的井水,甘甜的让我咙发堵。他哀求着,矜持着,像无数次那样等待我主动开口。教室肯定不行,于是我们竞赛似的跑到学校后山。这里据说是野坟堆,但此刻在我们眼中不过是一个没人的地方,谁在乎有没有鬼。
我们按着一条路一直走一直走,却没有尽,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坐在路边抱怨,什么时候能到啊!
卢佐说你怎么这么多事呢,不是你非要来的吗?
然后他把我铲起来背到上。
于是他背着我接着走,我说你什么都不记得,那我们怎么遇上的?你怎么能喜欢我,这么久追着我不放呢?
卢佐说,你别烦人招我讲话,我累死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冒出来一句――有一次你给我讲题目,手指转了一下笔……他妈的真好看啊。
终于找到了那棵大榕树,我左右打量觉得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大了。卢佐说我以前从来没来过这,我说是吗,那你知我以前在这干什么吗?
他说干什么。
我说想着你打飞机。
………
艾思彼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人的尽就是神的开始。此刻卢佐把我推倒在树下插入的时候,我顿时觉得神来的日子近了,我的生命将在这里走向终点。
他似真似假的几把进我的,我云里雾里地吃掉,我们在森林的原始地里/爱,像是这里从未有人涉足,也再也不会有人潜入,我是这里的主人,这个事实因为存在而将成为亘古永恒。谁也不能否认我在这一秒的战栗,谁也不能用弄虚作假的故事来企图混淆我的视听,让我对自己产生怀疑,让我对自己的大脑与灵魂产生间隙。我,存在,且真实。因为卢佐可以作证!他此刻把领带扔到了后背,口的衬衫被解开出了前方的肌肉块,然后苏波,也就是我,一丝/不挂,大敞后庭,长挂在他的肩。他们下/紧紧相连,目光似蛛丝缠绕在一起,我想问卢佐,你感受到苏波的存在了吗?
卢佐用一记重击直下人的后/,我又痛又爽,开始呻不止,恳求他抱起我就这样插着我到走,这样所有人都会知我柔细腻,智商鹤立鸡群,水分充盈饱满,几把尺寸可观,解题思路不同凡响,/翘诱人,说话冷静有条理,手指修长纤细。这样的苏波,虽然只被卢佐干了,但是全人类共同的财产。
卢佐说傻/,看着我。
我只好放弃幻想看着他。他嘴两侧微翘,笑起来/感,闭着/感,因此我伸索吻。他边亲边咬,用尖在我的下抽/插,让人发麻,浑搔无比。我很快厌烦了这种不对等且令人窒息的亲吻,趴在地上让他换个姿势。
他手按在我上,十指陷入了肉里,如同踩进雪地。他屏息没入,我气吞咽,然后我们共呼。很快与森林的呼统一起来,当他开始疯狂的时候,林中起风掀起阵阵树叶簌簌作响,当他开始放慢速度,亲吻我的脊梁,这时候就没了风,几只叫不上名字的蝴蝶翩翩飞过,带来一丝五颜六色的清凉。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轻盈,似乎也长出了翅膀,飞到高耸的树冠,看手可及的蓝天。
卢佐说,看着我。
我又被中断了幻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眼睛里深邃而宽广,有一点点蓝,一点点白,我贴近去看,这才发现,那是我向往的自由,蓝天和白云。
在经过了漫长的/爱之后,我们大躺在地上,枕树。他翻了个,说,什么东西?从材抽出来一块断截的木板,我拿过来对着树渗透的阳光查看
――…彼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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