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打这小子的屁!打到他开口为止!”
刑官再度左右开弓,毫不留情地痛打着,刑台上那对无可躲的光屁,小幼的屁子,在紫檀木板密集而沉重的责打下,肉眼可见地胀起来。看到弟弟的小屁竟被施以如此严厉的惩罚,三人之中最年长的赵泉,顾不得自的安危,倏然起,冲着胡威喊:“小人愿意替他报数,求大人饶了他!”
这男孩虽然年纪不大,个却很坚强,哪怕知这样一定会招来一顿严厉的打屁惩罚,却依旧是面不改色,眼神坚毅。
赵嘉仁听到耳边不断传来,板子打光屁的“噼啪”脆响,一时心如刀绞。他心想与其继续连累自己的儿子,与他一同承受这羞痛耻辱的笞酷刑,倒不如立刻自我了断,一了百了。想到这里,赵嘉仁双脚向后一蹬,踢翻了木墩。要不是一旁的刑官眼疾手快,奋力托起他的子,恐怕真要让他得逞了。
胡威被这突发的事态惊出了一冷汗,这一场“父慈子孝”可是他罪立功的最后机会,不容许有任何闪失。他即刻招来医师,给犯人施针、灌醒神汤,同时向皇帝请示。
曹公公带着皇帝的旨意,凑到赵嘉仁的耳边,传话:“没有圣上的准许,你就不能死。你要是敢畏罪自戕,你那三个儿子,可就命难保了。”说罢,曹公公宣旨:“赵嘉仁违命抗刑,罪加一等,刑责翻倍执行。其子叛逆生事,各罚责二百板。”
听到“各罚”二字,赵嘉仁就知,这是要让他的三个儿子一起挨板子打屁。果不其然,刑官又搬来两座“承恩台”,两名男孩也像他们的弟弟一样,被刑官当众扯下了褌巾,抱上了刑台,锁住手脚,以跪撅的羞耻姿势,承受足足两百下刑板打光屁的严厉惩罚。
赵嘉仁再度站上木墩,任由刑官摆弄着,套上绳索,随着“置棍”、“行刑”的命令响起,藤棍随即呼啸而下,开始了更为猛烈的刑责。绳索的拉扯令他不得不摆出踮脚撅的姿势,绷紧的对疼痛更为感,藤棍的凌厉鞭笞却势不减,左右交替而下,不断增添着如田垄一般凸起的鲜红痕。
然而他宁愿这羞痛的刑责不要停下,否则就意味着泉儿的报数出了错漏,要受加罚。赵嘉仁知,依据笞刑的惯例,既然主刑的惩罚是用刑板打光屁,那么加罚就必定会落到男孩的屁沟和小上,那变了音调的惨痛哭嚎,即是最令他心疼的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