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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孝,主刑其一,廷杖一百。置棍——”说着,刑官让赵嘉仁转了个,背对着儿子准备受刑。
“父慈子孝”这样的刑名,在如今的赵嘉仁听来,尤为可笑。刑官又特意将囚衣向上卷了卷,进赵嘉仁的手心里让他着,以便让即将受罚的屁子完完整整地暴出来。正当他为这场残酷而荒诞的戏码发出阵阵干笑之际,两支冰冷的藤棍已贴在了他的上。
能将荒淫暴的私,包装得如此冠冕堂皇、貌岸然,赵嘉仁知,这一定又是胡威所设的刑罚,他能得皇帝赏识成为刑官之首,正是靠着这份本事。
“行刑!”
藤棍破风而下,结结实实地抽在赵嘉仁健硕浑圆的上,竟打得那两屁子深陷下去。再抬起时,肉上的笞痕由白转红,迅速胀起来,赵嘉仁绷紧了脚掌,浑乱颤,嘴里着口嚼子骂不出话来,只有难以抑制的呻,随着口水从嘴边下。
小少年喊出了“一”,随即难过地哭了起来。他闭上眼睛,不忍心看着爹爹,被人用这么的藤棍打屁,因而理所当然地漏掉了第二次报数。
“呼——啪!”小少年目眦裂,泪落如雨,一指来厚的紫檀木板,毫不留情地狠揍在那两小白的光屁上,鲜红的板痕如同一方洁白细腻的宣纸上,骤添一抹刺眼的朱砂。
任凭男孩大声哭嚎,小屁上的板子依旧挥得虎虎生风,猛烈击打在男孩从未受过重责的幼上。
胡威居高临下,沉声警告:“刑责的规矩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不想你的小屁被这板子抽得粉碎,就老老实实地继续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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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仁颤颤巍巍地扭动子,艰难地转过去,可还没等他看儿子一眼,屁上却又挨了狠狠一记藤棍。坚韧光的藤一碰到屁子,就好似长出了牙齿,深深地咬进肉里。赵嘉仁只觉下的血全都涌向了那火辣辣的伤,聚成一鲜红刺眼的鞭痕。
“报数!”胡威虽大声呵斥,小少年却只顾着哭,仍不见合。方才那不留余力的十下板子余威犹在,小少年跪趴在刑架上,腰扭动不止,妄想能抖落小屁上无可躲的刺痛。胡威可不会惯着他,立刻下令:“再打十板!”
“呜呜呜……不……哇啊——”此时小少年的哭闹已没有任何意义,丝毫不可能为他减轻惩罚。刑官分立左右,手中刑板高举过肩,以转动腰的力量带动手臂,接连不断地重重责打在,男孩柔的小屁上,一时波阵阵、哀嚎连连。雪白粉的小屁上肉浪翻,尖锐的痛楚在面上炸开,仿佛有一千针同时扎入肉。板子刚一挪开,可怜的小屁上立刻又隆起了一片绯红的笞痕,不等小少年消化屁上难以忍受的灼痛滋味,紧跟着又是一记狠辣的板子抽了上来。
又一轮板子打完,小少年已是满面泪痕,只有刑官的两个巴掌大的小屁早已被由上至下教训了几遍,通红的屁子随着断断续续的啜泣,耸动颤抖着。
胡威示意刑官继续行刑,全力挥舞的藤棍再度咬上了赵嘉仁被迫翘起受责的壮硕双,狠厉的责打如同劲风疾扫,抽得那两团肉不住地瑟瑟发抖。赵嘉仁虽是行伍出,饱满紧实的屁子没少承受军法的严厉笞责,然而多年的养尊优早已消磨了定力,如今这藤棍才抽了没几下,屁上难耐的胀痛便随着强烈的屈辱感,一路冲上了,令他羞耻得满面通红,耳尖发。
“我再说一遍,报数……再不听话,就继续打屁板子!”胡威的恫吓令小少年顿时嚎啕,口中不断哭喊着,自己听话了,愿意报数。可是刑官已经先后抽了好几下藤棍,小少年早已记不清数到了哪里,屁上刚刚挨过两轮板子,更是吓得他不敢开口,生怕报错了数又要挨打,一时竟支支吾吾、不知所云。
胡威感觉受到了愚弄,耐心被彻底消磨殆尽,发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