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刑其二,藤杖一百。刑官就位――”
六名刑官提着藤杖上了刑场,围观众人见了刑ju有些纳罕:这藤杖看起来比那廷杖轻巧得多了,按理说官家的笞刑从来都是越来越重,哪有第二项刑责轻过第一项的dao理?众人正感疑惑不解,却见那六名刑官来到了那三个小少年的shen后。围观之人这才明白,这藤杖一百要责罚的不是赵嘉仁,而是他的三个幼子。
三个小少年此刻正并排跪在地上,背对着围观的百姓与官员,颤颤巍巍地撅着小屁gu,不安地等待着藤杖开始责打。三个jiao小幼nen的屁gudan子早已紫红瘀zhong,跪撅的姿势令tunfeng微微张开,只见那jiaonenmin感的tun沟与后xue同样是一片凄艳的猩红。如此惨状令众人实难想象,他们要如何挨得住之后的刑责。
刑官并不急于开始,而是拉了三gen细绳,分别让男孩们咬在嘴里。抬tou一看,三gu绳子汇聚一chu1,穿过一个hua轮,将一支锋利的锥子悬吊于一匹ma的屁gu上方。虽然刑官并未对此机关作出说明解释,围观者心中却已了然:只要三人都松了口,锥子就会落下刺伤ma匹。ma儿受惊奔走,便会拽动地上的绳子,将赵嘉仁脚底下的木墩抽走,使其shen子下坠,立时毙命。
众人不得不叹服,这刑罚背后的编排之jing1妙与心思之狠毒:父亲不忍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藤杖重责luotun,谓之“父慈”;儿子为保父亲xing命,哪怕是被狠辣的藤杖痛打光屁gu,也不肯松开口中的绳子,此之谓“子孝”。这场“父慈子孝”虽是肉ti的刑罚,却更是一场jing1神的折磨。
“行刑――”命令刚下,鞭声即起,压抑的惨叫从男孩紧咬的牙feng间钻了出来。男孩们本以为这藤杖应该只打屁gudan子,谁知这第一下就毫不留情地抽进了屁gu沟里。原来男孩shen后的刑官,分为两人一组,一人为“纵”,分tui跨在男孩的腰上,竖着鞭打男孩的菊xue桃谷;另一人为“横”,站在侧面拷打布满瘀紫笞痕的可怜双tun。
藤杖兼ju了藤的韧劲与杖的分量,刑官挥动手臂,将三尺长的藤杖甩在饱受刑责的幼nentunban上,不费多少力气就能引得小少年痛苦哀嚎。破风而下的藤杖带出阵阵骇人的“呼呼”风声,狠狠地责打着三个无辜的小屁gu,在巴掌大的紫zhongtunban上抽得噼啪作响。虽然看着不及廷杖cu重,但实际上,藤杖是由数gen老藤浸泡了药油之后,拧成一gu制成的,威力不容小觑,一点也不比廷杖好受。
刑官高举手臂,猛然挥落,甚至运用手腕的动作使出寸劲,每一记凌厉的鞭笞都深深地咬进小少年zhong痛不堪的tun肉里,带起一daodao深紫的鞭痕。这般严厉的笞tun责罚,哪怕是shen强力壮的中年人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此刻正在被藤杖无情痛打着光屁gu的,是刚刚领受完足足两百下刑板责tun的三个小少年。
在刑责开始之前,刑官迫使赵嘉仁转过shen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在围观的众人面前,羞耻地撅着小屁gu,被藤杖狠狠地教训责打。赵嘉仁虽然看不见儿子的屁gu被打成了什么样,可光是看到小少年的脸上涕泗横liu、表情痛苦,五官都纠结在一起,就知dao这严厉的刑责有多么厉害。shen为笞刑高手的赵嘉仁ma上就认出,这乃是“合纵连横”之刑,在他的记忆中,皇帝只有在下令审讯平王那样的乱臣贼子时,才授意锦衣卫,准许其对平王的儿子施此重刑,心中顿感无比耻辱。
小少年疼得龇牙咧嘴,口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嘶鸣,眼泪更是夺眶而出,赵嘉仁看到这番惨状,心疼不已,然而刑责却远远没有结束。三个小少年的屁gu沟与幼nen的小xue早就被ma鞭抽得红zhong不堪、刺痛难耐,再受藤杖的重责更觉羞痛至极,忍不住扭腰躲闪。刑官怎会容许此等抗刑之举,一脚踩在小少年的背上,迫使他向后撅起小屁gu,lou出深红一片、受责惨重的tun沟、nenxue,承受藤杖几无停歇的凌厉鞭打。为了防止小少年躲闪抗刑,刑官又以双tui紧紧夹住小少年的腰际,令其动弹不得,唯有结结实实地挨着小屁gu上一下比一下重的藤杖责打。实则并非刑官刻意加重了力dao,而是因为那cu重的藤杖,在巴掌大的小屁gu上只消五六下,就把整个tun面都抽得泛起紫痧,随着刑责的继续,藤杖一轮又一轮地反复责打在暗红发紫的瘀zhongtunban上,自然让小少年觉得这抽在屁gu上的藤杖越来越重,越来越难熬。
责打了三十余下,年纪最小的赵帼便已耐不住疼,扑倒在地痛哭不止,双手捂着屁gudan子不肯起来,口中的细绳自然也就松开了。
小少年被刑官从地上拖起来,带到了皇帝面前训话。
“刑责尚未过半,就不顾自己父亲的生死,zuo出违抗逃刑之举。”皇帝冷冷地教训dao,“此等不孝,必要严惩不贷!”
男孩虽认错求饶,却为时已晚,被刑官抱上了刑架木ma,小xue对准了ma鞍上的假阳,强压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