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须得在这木上背诵,若有错漏,决不轻饶!”
围观众人都不曾料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皇帝却心领神会,转向胡威瞥了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嘉许。皇帝猜到这是胡威早就算计好的,想来他必是料定,赵嘉仁的两个儿子会不顾自安危,去救他们的爹爹,所以在地上留了足够长的绳子,好让他们二人“及时赶到”,成全了这“舍救父”的一幕。
赵嘉仁万万没有预料到,儿子竟然如此豁出命来救自己,他艰难地吐出口嚼子,糊不清地向皇帝喊:“圣上,求您赐罪臣一死吧!”
小少年背诵经书的同时,刑官开始推动木,小少年立刻察觉到后传来的异样感,假阳仿佛变成了活物一般,在男孩幼紧致的小里搅动抽插了起来。原来是这假阳连接着木下方的机关,随着木向前推动,便会开始抽插往复,旋转搅弄。
小少年被反绑了双手,跨坐在木上,双叉开无借力,全的分量都压在,被刑狠狠侵犯着的小上。小少年羞痛万分,神情有些恍惚,哪里能记得起经书里的字句。胡威见此情景,却是早有准备,即刻吩咐:“得给这小子提提神了。上夹棍!”
赵嘉仁虽然知自己难逃刑责,却还是低估了皇帝的狠辣手段。刑官取来了黑檀大板,在他的后里插入了姜,随即也套上了夹棍。
“如此父慈子孝的场面,实在让朕动容。朕就成全了你们……”皇帝生淫残忍,自然不会浪费了胡威心积虑的一番谋划,随即判罚:“如果你们能一直这样站着,直到领受完剩下的全刑责,朕就会考虑延后决。”
“圣上不要啊,小人愿意替爹爹领受责罚,求您饶了爹爹吧。”赵泉声泪俱下,赵单也痛哭不止,向皇帝求情。
浮屠珠被刑官手中的藤杖逐颗敲打入,就在两名小少年忍耐到了极限的时候,刑官一把将珠串从二人的小里扯了出来。二人仰天痛嚎,松开了口中细绳。紧接着听到耳边鸣传来,赵嘉仁心知,等匹拉紧了地上的绳子,拖走木墩,他也就可以解脱了。
赵嘉仁一心只求速死,然而在刑板笞责的间歇,他听到皇帝对他另外两个儿子,也加重了惩罚:不仅藤杖的数目增加了一倍,还在小少年的菊后庭里入了浮屠珠。他立刻想到皇帝对他的警告,如果他求死自尽,只会害了自己的三个儿子。赵嘉仁难抑心中悲愤,发出阵阵哀嚎。他自以为有了曹公公作为依傍,可以平步青云、权倾朝野,不受他人摆布,到来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是权斗争中的一枚棋子。甚至临死之前都要受皇帝的威胁纵,演出一场淫的戏码。
赵嘉仁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胡威又大喝一声,下令“重重责打!”黑檀大板呼啸落下,猛烈的击打让那翘壮硕的丘变了形,姜更是被狠狠地钉入了菊深。左右各打了五板,刑官就暂时松开了夹棍,血的回唤醒了更为剧烈的痛楚,而就在赵嘉仁浑颤抖挣扎,不得解脱之际,刑官再度收紧了夹棍,继续又一轮责打,如此循环往复。
“不行……不,不要啊……”小少年羞耻万分,他无法想象自己宝贵的子,还没服侍过爹爹,就先被这刑弄羞辱。然而任凭他如何挣扎,换来的却只有夹棍的挤压和藤杖的责打。可怜的小屁内外受刑,三重苦痛纠缠交织,无休无止。
“收!”胡威一声令下,两边的刑官收紧了绳,那表面刻有锯齿的夹棍,立刻死死咬住了那两被廷杖痛笞了两百余下的烂双。
小少年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两小屁分别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冰凉的竹棍贴上了肉。紧接着,刑官将小少年的双蜷曲起来,夹棍末端的绳绑在了抬起的脚踝上。小少年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束缚,哪知套在小屁上的夹棍立时收紧,死死地咬住了两的肉。小少年哀嚎惨叫不止,两边的刑官却毫无怜悯地抡起藤杖,疾风骤雨一般照着胀裂的小屁继续鞭笞责打。直到小少年开口背诵,才暂时停了手。
膀坐了下去。虽然假阳上已用油膏,可是对于堪堪成年的小少年而言,骤然承受壮的阳侵入未经人事小仍是太过勉强。红的口肉被霸地撑开,连细小的褶皱都撑得光平整,紧致的小被扩开成了一个圆,再也无法抵御外物的长驱直入。
“为子不孝,必定是因为为父不慈。你为人父,不曾以作则,祸乱朝纲、不忠不臣,才没有教好自己的儿子。”皇帝嗤之以鼻,说:“加罚刑板责两百,夹受刑。”
“父亲!”赵泉和弟弟赵单怎会忍心,眼睁睁看着爹爹在自己面前被吊死,立刻挣扎起,赶在木墩倒下的那一刻,托住了他的双脚,让父亲踩在自己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