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推进不断抗拒收缩的后庭,将那里磨得胀艳红。秦十三低视着君莫问撅着屁,无可奈何地被自己干后庭的样子:“叫得这么贱,还说不是发?”
啪啪啪,小腹撞击着屁的脆响连绵不断。君莫问恼得脑发昏,紧抿着用力推开秦十三,他双发,挣扎着狼狈地向净房门口爬去。被干得微张的后庭不断滴下白色浊,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
被推了一个踉跄的秦十三,一个箭步就撵了上来抱住君莫问,压住挣扎着想要逃走的屁往后翘,还滴着稠水的孽进里:“想去哪儿?”
还滴着稠水的孽,在里溜地摩,君莫问慌乱地扭动着:“不,我不……”
秦十三掰着君莫问的屁,让绵绵的后庭不得不张开,着的孽了进去:“乖,再玩一会儿。”
“唔!”
等秦十三又一次出的时候,澡水已经微凉,秦十三用凉水给君莫问和自己简单冲洗了一下,将君莫问抱到了床上。
换了干净的床单,被放在床上,君莫问有些清醒。他挣扎着坐起,抖着去拿衣服:“我该去药铺了。”
秦十三将君莫问压回床铺:“你累了,我让青芘帮你请假。”
君莫问又一次挣扎着爬起来:“不,我不累。”
“不累?”半面下的薄抿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你不累,那我们再玩一会儿?”
对上阴沉半面后颇有兴致的黑眸,君莫问慌乱地捞过薄被掩在上:“不,我累了,我要睡了。”
“可是你刚刚说了不累。”
“不,唔!”
没有抵御能力,薄被被掀开,出下面还微微带着气的白皙赤的。双被打开,可以清楚地看见间残留的指痕和瘀青,用一些勉强算得上温柔的碎吻抚了一下紧绷的大,胀的孽就毫不客气地叩开了后庭。不容拒绝,强地抽动了起来。
……
君莫问醒了,他已经不在床上,而躺在地上用长绒地毯临时铺成的地铺上。
“醒了。”说话的是正摆碗筷的青芘。
秦十三站在窗边,刚刚放飞了一只鸽子。听见青芘的声音,也转过来,看着君莫问:“吃饭吗?”
君莫问艰难地坐起,却站不起来。即便用手撑着地面,两条发的还是本使不上力气,他试了两次,就放弃了,一言不发地干脆坐在地铺里。
青芘盛了饭,又夹了菜,正要端给君莫问。
秦十三却接了过去,兴致地夹着菜送到君莫问嘴边:“君庭,我喂你。”
君莫问看着屈尊纡贵的秦十三,张开了嘴。
君莫问吃得慢,秦十三喂得也就慢,他蹲久了,索席地而坐,依旧兴致,丝毫不见不耐烦,就像惯着一只新到手的物:“好吃吗?”
君莫问神色木然地咀嚼着饭菜,没有回应。
秦十三也不生气,他把一碗饭菜喂完了,就到桌前,由青芘伺候着吃饭。
“你是谁?”君莫问突然问。
秦十三一愣,转过,半面下薄微抿,居然是个十分和煦的笑容:“我母亲是太后嫡女,封号惠阳,封地阳州。我父亲姓秦,我在族中排行十三,字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