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庭,语气颇为遗憾,“手指不够长。”
“不够长”的手指抽了出去,下一刻,刚被手指放过的后庭传来已经熟悉的感,被热的抵住,压迫着,即将破门而入的感:“不,我已经不……”
秦十三抱着君莫问的腰一,长驱直入,餍足的声音温和而溺:“这样就够长了。”
“啊,啊,啊,”君莫问扶着窗框,被穿刺得近乎晕沉。天色大亮,依稀能听见一墙之隔的街已有人声,恍惚的视线对上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君莫问忍不住收紧后庭,“我该去药铺了。”
秦十三被骤然绞紧的后庭裹得快感连连,强忍着没有出,孽却又壮大了一圈。他用力地掌掴被撞击得不住耸动的屁,厚掌压着肉拍得啪啪作响:“放松,夹得那么紧,怎么洗得干净?”
清脆的掌掴声和一侧传来的钝痛让君莫问脸上一片红,而对后庭没有丝毫停歇的鲁的穿刺更是让,悬在首的金环不住颤动,叮铃叮铃:“别打。”
“不打,”大手又去被掌掴得发的肉,薄微扬了利齿,一口一口啃咬背,“那让不让。”
牙齿刮蹭肉,是轻还是撕扯下一块肉的揣测,让君莫问紧张得浑一阵阵地收紧:“……让。”
“我说错了,是洗,给货好好洗干净。”作为奖励,薄在背上落下轻吻,然后孽毫不留情地暴穿刺后庭,又戳又搅,捣得红的肉不时呕出吞咽不下的白色浊。
“快,你快点。”君莫问是真的得站不住了,被秦十三提着还是止不住往地上倒。
秦十三干脆把君莫问抱起来,架在他壮的孽上:“这样弄得好不好?”
君莫问双悬空,吞入孽的后庭承受了整个的重量。奇怪的姿势,撞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君莫问连连腰,声音发抖,双颊酡红:“别,别。”
秦十三不仅没停,还绕着净房边走边干,从后庭里挤出来的阳滴答滴答了一地:“不痛了吧?”
君莫问又了两下腰就扭不动了,僵在秦十三怀里,忽然绵绵地哭了:“别,呜呜。”
伴着哭声,君莫问绵的孽洒出澄黄的热汤,落在地上,顿时扬起一热气,秦十三一愣。
小腹里积了半宿的,刚起床的时候就被又又撞,现在又换了奇怪的姿势,一再碾压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始还只是被压得淅淅沥沥一颤一颤地滴几滴,漏了一些之后就本憋不住,洋洋洒洒地了出来。君莫问又恼怒又羞臊,哭得更厉害:“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干了啊?”那个从容自如作诗意气风发骑的崔君庭,那个沉稳大度拉弓输了也摆出一副温和宽厚不屑相争的崔七,那个自小便被太学师傅赞誉少年老成荣不惊的侯府世子,被鸡巴干着屁眼哭哭啼啼地了,秦十三只觉得小腹火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