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他也不过十三岁,被皇外祖母派来的人教着初尝了人事,看见那张俊秀的小脸染上年纪该有的懵懂和惊惶,便忍不住想把刚学会的招式都这个人上:“别叫。”
“殿下,唔!”
捂住嘴巴,就安静了。他得意地去解他的衣服,去摸他的,跟丰满的人不同,下的孩子白皙单薄,摸他也不见如人那样婉转奉迎上来,只是抖,也不知是冷是羞是怕是痛,一个劲的抖。
“唔唔!”
小小的肉被抓在手里,如何把玩都还是绵绵的一团肉。俊秀的小脸被凌乱的碎发拥着,他却觉得比起诗文课上的从容自如意气风发,比起弓课上的沉稳大度温和宽厚,躺在散乱的学士衫里不住颤抖又惊又惧的样子好看得太多。
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弄疼他,让他抖,让他……哭。
一个闪神,那弓也算娴熟的十岁孩子一脚踹在他的肋上,慌里慌张连带爬地跑出了太学书阁。
他抚着腰肋,缓了半天才站起来。一出书阁,教员走上来,本来带笑的脸对上他阴沉的黑眸,惶惶地低下去:“殿下,崔七公子不适,已经回侯府去了。”
他知教员在提醒什么,异姓王的父亲尚了长公主的母亲,甫出生与皇子平起平坐的他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但那个十岁孩子姓崔,族中行七,也不是他可以随意拿充玩物也只得忍气吞声的平白。
他忽然有点失落,为这块到了嘴边却不能一口吞下的白香肉。
出贵胄,皇家偏袒,却也得顾着颜面,知什么能动,什么不能动。
但世事就是这般可笑,那十岁的孩子长大了,却就是他可以随意拿充玩物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平白,任他圆搓扁如何摆弄都翻不起浪来。秦十三满足得意地弄着君莫问的耳垂,弄他的后庭:“君庭,屁撅起来,让我进去一点。”
君庭?君莫问睁大了眼睛,昨夜他果然没有听错。过了一夜,后庭药力褪去,抽插时闷胀钝痛。被捂着嘴巴无法说话,只能用力摇,白色的浊从被巨棍捣弄的后庭出,顺着大一直到脚跟。
青芘端着清粥小菜进来,看见的就是君莫问被压趴着墙,被秦十三从后面撞得不住耸动的的样子:“公子,早饭备好了。”
“恩,”闻言,秦十三加快了喂君莫问吃热乎的油炸鬼的动作,连番耸动,豁的一抖,深深埋进君莫问内,许久才抽出来,“备水。”
捂住嘴巴的手指终于拿开,君莫问大口大口地息。他被捣得到本站不住,要不是被秦十三拽着,几乎要到地上:“我去洗澡。”
秦十三却先一步将君莫问放在了板凳上:“先吃饭。”
往日用着没有问题的板凳,此刻坐起来却异常艰辛,颤抖的大和腰腹都在控诉着不够舒适的事实。最难受的,还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红着,火的,仿佛依旧被烙铁般坚火热的肉棍穿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