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被开垦耕耘的地方。
秦十三抱住君莫问不断挣扎着想要抽离的腰,一遍又一遍轻吻他颤抖的膛:“叫我殿下。”
哦,原来是药,君莫问踏实地躺了回去,任由秦十三细致地将膏药涂匀到每一寸肉。躺了一会儿,君莫问突然又半坐起来,一把抓住了秦十三的手,不知为什么,声音有点抖:“这是什么药?”
君莫问的掌心是的,秦十三任他的掌心贴在小臂上:“让你的这里想被我捣的药。”
青芘应声掌了灯,君莫问就着昏亮的火光看清楚半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阴沉的半面下一张薄带着餍足,果然是秦十三。
说完这句话的男人变得更加兴奋,孽胀大,在君莫问的后庭里变得更更。男人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将孽喂进君莫问的后庭,些微抽出,更深地撞入。紧缩的袋都沾染了出的粘,重重地拍击着君莫问的屁,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放松一点,我要了。”
“坐上来,”秦十三扶着君莫问的腰,向自己的下拉,“分开,跪在两边,对,自己坐上来。”
秦十三将君莫问的双推得更开,就着青芘拿过来的灯,专注地看着被摩得红的口,专注的看得微微开合的肉口被侵入的手指刺激得不住蠕动的样子:“药。”
君莫问看了秦十三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向屋,他望着屋怔怔地出神。他被刺穿,抽插,还被阳爆浆在内,这也是梦吗?满是痛苦恐惧的噩梦?
“唔!”
的后庭再次被侵入,君莫问看着秦十三的手指不断将一个陶罐里的东西抹进后庭:“这是什么?”
被压在上的手腕没能挣开,已经被啃得嫣红的嘴也依旧被反复咬,随着大的孽一次深深入,后庭深渐渐感觉到扩散开来的温热,一一,得君莫问忍不住哆嗦。
男人在君莫问的后庭里埋了一会儿,直将最后一滴都进了他的肚子,才抽了出来:“青芘。”
君莫问迟疑地看着自己的正下方的秦十三的下,那里被撩开了下袍,正出胀成紫黑色的男。在昏亮的光里看过去,越发狰狞硕大,凶一般,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这一定是梦。
男人咬着他的嘴巴,钳制着推拒的双手压过,仿佛惩罚,鞭挞变得更快更狠,火的铁棍一次次熨帖颤抖着蠕动的柔肉,热的息让男人的声音变得喑哑,贴着耳廓也显得低沉:“君庭,你的屁眼起来好舒服。”
君莫问一怔,睁大了眼睛。他叫他什么?但是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
无力否认,只能息,越来越重的息。被手指穿插着后庭,却激动得从铃口溢出透明的粘,就仿佛真如秦十三所说的那样,想要了:“唔。”
“对,别怕,慢慢坐下来。”秦十三诱哄的口吻堪称温柔,钳制着君莫问腰的手指却强不容拒绝。
翻弄首的尖没有停,穿刺后庭的手指更加暴,戏谑的嬉笑和热的鼻息一起在感的首上,又瘙又刺痛,还是那句问话:“想要了?”
的开了颤抖的后庭,的孽已经进入了一半,满满地胀胀地地碾压着不安分的肉,君莫问一下子惊醒了,挣扎着要站起来。秦十三却扣着他的肩往下狠狠一压,跌坐下来的瞬间一下子吞进了整肉,君莫问颤着腰惊叫:“不行,你放开我。啊!”
上首,本来就被金环铃铛缀得起的地方,越发坚。的为了追逐赐予的一而过的凉,忍不住凑上去,抿着恶意嬉笑的薄,也就毫不客气地用牙齿和越发肆意翻弄,叮铃叮铃。君莫问在铃铛的脆响里被得浑绵,手指连抓住秦十三小臂的力气都快失去了:“不。”
这一定是梦,君莫问在心里默默地又一次对自己说,这个他扶着秦十三的肩膀,被秦十三掐住腰,对准昂首的孽主动坐下去的画面,一定是可怕的噩梦。
秦十三的手指握上君莫问的孽,方才被穿刺也一直萎靡的男,此刻已经充血,只是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抚弄了两下,就完全了:“想要了?”
君莫问用力推拒男人将他的单压贴着上的膛,本无法完成这样考较柔韧的姿势,除了后庭,也传来仿佛要被撕裂般地锐痛:“唔。”
两个呼的空档,君莫问连也热了起来。后庭的,感得不可思议,只是手指进出,也让那里的肉颤抖着蠕动个不停:“不要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