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回过,狠狠地瞪他一眼,对上的却是一副嬉笑脸。
却有一日,杜鹃练大字的时候,忽然闻到一焦味。
杜鹃心平气和地回了一句:“哦。”
杜鹃顿时火冒三丈,这个熊孩子,真当老娘好欺负的吗?
叶涤鬼哭狼嚎了一嗓子,顿时把假寐的夫子惊
叶涤高高兴兴地走开了。
叶涤难得的期期艾艾:“杜大丫你不大气啊,不就是,不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嘛!”
倒是把准备了好大一番话的叶涤堵了个结实。
杜鹃谦虚地笑了一声,深藏功与名。
杜鹃回过,发现自己的发被叶涤抓在手里,发尾是星星点点的火。
去见见呢。
一块板砖厚的书,随着杜鹃的的愤怒值,在空中完美地画了一个抛物线,然后“嘭”的一声,砸到了一个物上。
叶涤找到了好消遣。
杜鹃心想,这小孩还真倔。于是安抚了他一句:“是是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司隐起一块玫瑰卷,巴巴地往杜鹃嘴里送:“等我长大了,天天给你吃玫瑰卷。”
叶涤第二日来的时候带了一大袋点心,课下给同学发了个遍,独独把玫瑰卷留下来给杜鹃。
司隐坐旁边,忙拍她:“火,火……”
杜鹃拧了他的脸一把:“好好好,是真的。看这小脸,嘴上都能挂个壶了。”
杜鹃咬了一口:“那还不把人齁死。”
索不去理他,小孩就是人来疯。
叶涤一瞧见她回,立刻松了手。
司隐懵懵地看着杜鹃,什么是齁死?
杜鹃无奈地笑了笑,这孩子把这当作了歉?
司隐急得面色发红:“我是说真的。”
杜鹃懒,一长发难打理,她像前世一样随便挽了个卷。
杜鹃自然不是小气的人,只是她不喜欢小孩子的恶作剧。
叶涤本来是跟着家里的私塾读书,看着书院热闹,是跟了来。此刻听到杜鹃背得这么熟,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杜大丫,你行啊!”
两人趁着别人方便的时间趴在窗外,没想到却是把叶涤抓了个现行。
司隐回过:“才不是呢,我家比这好多了。”
杜鹃发现自己的书啊,笔啊,经常会不明不白地失踪。想要找时找不到,过了一天却又回到了自己的课桌上。
二缺儿童欢乐多。叶涤想当然地认为,杜鹃已经接受了他的歉。再上课的时候,开始有意无意地拽她的发。
杜鹃有时候希望他快点长大,这样自己就能和他正常对话了。毕竟自己是一个八岁的,二十六岁的心。可是有时候想一想,长大了可真是没意思。为名为利,纷乱不休。
杜鹃不接,司隐却伸手接了来。
“吃多了不腻啊!”杜鹃点了点他的额:“呆子!”
小和尚也是个学霸,这让杜鹃略吃惊。不过想来野云应该早就给他启过蒙了。
此物,正是叶涤。
夫子讲授的是,杜鹃上一世偏爱古典文化,背诵一篇本不在话下。
杜鹃和司隐一商量,决定来个守株待兔。
杜鹃大手一挥:“改日吧,反正这园子又跑不了。小和尚累了,要送他回家去。”
司隐一路上都不说话,脸沉得能下一场雨。杜鹃逗他:“是不是看人家住得舒服,心里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