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嘴就是贱,不用和他计较。老话说得好,人贱自有天收。”
司隐把她拉到河边,杜鹃摸了摸他的tou:“呆子,你不是自己要tiao河吧?”
司隐一挥手,把她的手打开。杜鹃感到莫名其妙,看到他的脸上隐有怒色。
“咋了?替你报仇你还不高兴了?”杜鹃又笑着上去摸他的脸。
司隐这次抓住了她的手,一只手从河里舀了一捧水泼到杜鹃手上。
杜鹃这下明白了:“不就是洗手么,我自己洗。”
司隐不松手,将她的手直接摁倒水里,拿手使劲地搓起来。
杜鹃瞪了他一眼:“搓疼了,不会轻一点吗,平时也不见你那么大的劲。”
“脏了,洗干净。”司隐一边低tou继续搓一边回dao。
“哪里脏了?”杜鹃想这孩子可能第一次看打架,给吓着了。
“你摸了他的脸。”司隐抬起tou,一本正经地说dao。
杜鹃:“……”谁来救救我?
回到家里,正赶上杜鹃娘和杜鹃nainai在吵架,两人骂起架来真是不分伯仲。
小和尚一脸无知地问杜鹃:“她们在zuo什么啊?”
“吵架啊你个呆子。”杜鹃踮起脚,敲了敲他的tou。
“为什么啊?”小和尚继续求知。
“因为我弟弟想吃红薯,我娘今年没有种,就偷偷挖了我nainai家的,然后被她知dao了。然后,你就看到了……”
“她们这样,好丑。”小和尚看了半晌,终于下了定论。
“是啊,女人成了亲就变成这样了。”杜鹃叹了口气继续给他科普:“有个很厉害的人写了一本书,在书里面他说过,女孩子是珍珠,要是成了亲就失去了光泽。等到变成老太太啊,就成了鱼眼珠了,连光泽都没有了。”
“你老了也会变成这样吗?”小和尚问杜鹃。
“我才不想变那么老呢,老了讨人嫌。”杜鹃想起上辈子,许多老人年纪大了儿女不愿意guan,有的老人受不了就自杀了。
“那你是想一直zuo珍珠吗?”
“是啊,小和尚真聪明。”杜鹃又rou了rou他的脸。
“可以一直zuo珍珠吗?”小和尚眨了眨眼,不解地问dao。
“你是不是傻,不变老就好了。”
“怎么才能不变老啊?”
“当然是红颜薄命啰。额,就是很年轻很美丽的时候死掉就好了。”
“那你还是变成鱼眼珠子吧,我不嫌弃的。”司隐面上有一丝与年龄不相称的悲伤,默默低tou想了想,又瞪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去看杜鹃。
“真是个呆子。”杜鹃笑出了泪。
第二日,杜鹃领着司隐刚走到书院门口,就看到乌泱泱的一群人,领tou的赫然是昨晚被绑的叶涤。
“一、二、三、……三十……五十……”杜鹃拉起司隐的手:“快跑!”
“跑?”司隐一脸懵懂地看向杜鹃。
“你傻啊,八十个人,你打不打的过?”
“干啥要打?”司隐继续十万个为什么。
“你昨天是不是绑人家了?”
“我没有绑他啊!”
“那你去吧,呆子!”杜鹃松了手,将他推开去。
司隐停住脚步:“你也没有绑他啊,是他们自己绑的。”
杜鹃:“……”我的命啊,怎么就这么苦?
☆、第四章叶涤家的后花园
杜鹃发现司隐完全没有跑的意思,索xing也停下了脚步,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呆子被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