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那个谁,站出来。不好好写字,你这娃是想干啥?”夫子拎着戒尺,一脸怒色地走过来。
叶涤捂着tou站了出来,一脸的痛苦相。
“为啥不好好练字?说!”夫子将戒尺抖了抖。
“她打我……”
“谁打你,说出来,一起受罚。”夫子左右瞅了一眼,瞪着叶涤开口dao。
“夫子要打你……”司隐小声地提醒杜鹃。
☆、第五章讨媳妇与吃饱饭
杜鹃抬tou时,发现叶涤已经被夫子拎到前面了。只一双眼直直地望着她,却是少见的青澈纯净。
夫子随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杜鹃:“到底是谁,让他也到前面来受罚。”
杜鹃被盯得不好意思,蓦然想起了上一世那些调pi的小男孩,总是爱捉弄自己喜欢的小姑娘。叶涤,不是这么早熟吧?再说,自己也没有什么让他喜欢的吧?杜鹃想了想,觉得不大可能,便将这念tou丢到一边去。
不就是受罚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娘才不怕呢!
在她起shen的时候,司隐拉住了她,一脸无辜地开了口:“夫子,是我!”夫子瞟了他一眼:“别捣乱!”
杜鹃再次起shen时,听到了叶涤的回答:“没有谁,是我没注意,撞上了桌子。”
夫子悻悻地抽出戒尺:“手来!”狠狠地抽了三下:“我叫你不好好念书,不好好念书还满口谎言……”
杜鹃心里“咯噔”一下,让别人代过,自己从来没有zuo过这种事。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子。她并不认为自己zuo错了什么,可是夫子的怒意显然不是凭空而来。
杜鹃丢开司隐的手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夫子已经气呼呼地发了话:“下去吧,等我见了你爷爷再和他说!”说完转shen走了出去。
叶涤低着tou,慢腾腾地走了下来。
杜鹃回过tou,赔着笑低低地问了一句:“疼吗?”
叶涤这才抬起tou,哑着嗓子回了一句:“不疼。”
这一年是成历四十一年,杜鹃九岁。国泰民安的日子到了tou,干旱第一次降临到大秦王朝。
有人说,这是秦氏气数将尽的节奏。大秦建国三百五十年,也有过繁盛的时候,如今确实是在走下坡路。
成历三十七年,太子秦域因病亡故。自那之后,皇权争斗越来越严重。年迈的延兴帝久卧病床,再也无力约束三个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
有人说,太子就是被三个弟弟暗害的。还有人说,老皇帝也是被自己的儿子下了药。
不过,百姓可是没有闲心guan这个。他们要cao2心的首先是填饱肚子。
陈年的麦子早已经卖掉,换作了一家人的花销。留下的,堪堪够支撑到新麦子收割。
然而,干旱来了,这一年基本是颗粒无收,这是百姓始料未及的。
有人就开始埋怨起党政者,各种教派也开始活动起来。
起初,有银子还能买到粮食。杜鹃给司隐当保镖,多多少少也攒下了一些。此时,都被杜鹃娘bi1着交了出来,说是杜鹃弟弟一直嚷着饿。
谁不知dao饿呢!杜鹃连着三天吃不饱,jing1神便萎靡了不少。学堂是早就不去了,吃饭都成问题,哪里还guan学问呢。
司隐端着一碗粥慢腾腾地走了进来,还没递到杜鹃手上就被杜鹃娘夺了去:“小和尚真好,还想着弟弟呢!”
小和尚愣愣地看着,杜鹃弟弟狼吞虎咽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