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她都心疼得不行,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无声地祈怜。而今他以此恐吓,竟都换不回对方一点点情绪波动。她是真的恼了他、下定决心对他视而不见了不成?
“你别给我来这套!”凌渊又急又怒,一时没有控制住脾气,疾言怒斥。刚吼了一句就又忍不住想到思玟今天遭的罪,不禁觉得后悔,忙不迭放了声音,好言:“我知你今日受了委屈,心里不是滋味,但你既然了凌府的,就该明白主子们是有调教束你的权利。今日孩子们得是过了些,我罚也罚了,想必他们会记住教训,再也不敢乱来,你就别难过了。”
好话坏话都说尽了,也不见思玟给出任何反应,除了间或眨一下眼和口微微的起伏外,乍一看去和一美艳的死尸、一个美的玩偶没有任何区别。
凌渊见惯了她哭、见惯了她闹,也见惯了她曲意逢迎假意讨好,却不曾见过她如此一副神魂皆丧的模样,仿佛眼前之人香魂散尽,徒留一人壳在人间,无论他如何威胁、迫,恐吓,甚至把她剥得一丝不挂推入水中,再强地进入她、在她极尽一切能为征伐掠夺,都已经无法唤回她的片刻清明。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凌渊慌极了,在水里一次一次抱紧她、进入她,仿佛只有从对方细碎微弱的呻中才能捕捉到她还活生生地存活在自己眼前的真实感。
氤氲的水汽逐渐散去,水温由热转凉,怀中的躯仍如死了一般无知无觉。
凌渊呆呆地拥着她,指腹轻轻抚上肤上胀凸起的罚痕,心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惊慌无措。
怎么办才好?难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一直维持着现在的状态?不言不语、不哭不笑,对所有事情都没了回应?
不……不可以!他了那么多、等了那么久,不该只换来一空壳!一定还有其他什么办法让她高兴起来……对,只要哄她开心,就会像从前一样变得乖乖听话,继续他乖顺的小妻……
想到这里,凌渊神为之一振,怀抱思玟游到岸边,抓起地面上的外袍抖了抖,从中翻出一张泛黄的薄纸,双手捧着送到思玟眼前。
“……是你的良籍,玟儿你看,我没有销毁它……只要你好好的、乖乖留在我边,再过几年,等孩子们大一些,我就昭告全城,恢复你的份好不好?”
她一定会开心起来的。凌渊在心里自顾自絮叨,试图说服自己。
思玟她现在这幅模样,不就是不想继续当他的妻吗?他明白的,他一直都知她最想要的就是份、地位和尊严,只要她能想通、只要她肯好好与自己过日子,这些他都可以还给她。
果然,在看到那张纸片后,自始自终不曾对他的话有过半点反应的思玟,眼眸里的光终于逐渐凝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