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破天荒地没有欺负她,而是格外温柔小心地帮她取下口枷扔到一边。
思玟最是羞涩腼腆,哪能忍受自己如同无知稚儿般整日被布包裹着下,往常这个时候必定已经泪雾涟涟地看着他开口求饶了,怎么如眼下这般毫无反应状若死尸?
一片死寂。
经过三年的严格调教,他的小玟好不容易变得乖巧听话了许多,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如此重罚,那些小畜生们竟趁他不注意出如此混账事,当真该死!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凌渊心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强压心心中的惊慌,了思玟漉漉的发,皱着鼻子佯装嫌弃:“全都是那孽种的脏,真是不成样子,这发是保不住了,为夫把它们都剃掉吧。”
浴室里一片死寂,只有氤氲的水雾无声地悬浮在空气中。
即便是在府里为,思玟也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发和脸颊被淋满亲儿子的水,嘴还被口枷撑开,边、下巴上沾染着已经干涸的渍血痕,羞愤的红晕一路从脖颈蔓延到了耳,漂亮的瞳孔里着两汪水雾,很容易让人生起凌摧毁的望。
这次是他的错,没有护好她,让她在外人面前受了欺辱。凌渊本想说一句对不起,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不知如何开口。
凌渊停顿片刻,到了最后也只是很尴尬地笑了一下,索彻底避开这个话题,转而伸手拨了拨她两间脏兮兮的布,戏谑:“小玟儿包成这样很可爱嘛,像个小宝宝似的,以后不用锁棒,整日包着它也不错。”
思玟仍是一动不动,仿若一无知无觉的人偶,对他的任何话、任何举动都不为所动。
“……”思玟恍若未闻般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怔怔愣愣地好似一被抽了魂魄元神的人壳,对世上任何事都没了回应。
他彻底慌了。玟儿平日里最是宝贝她的发,欢爱到了激烈的时候,自己不慎拽下
凌渊一挥手,几个丫鬟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你该庆幸自己是我的血脉,若像那两个小畜生一样,我也不会对你留半分情面!”
“家主,热水放好了。”
?
他的独占报复一向强的可怕,今日对三个孩子们的置已是强压心怒火后最轻微的惩罚了。可他或许永远没有机会知,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事,只要时间够长、相够久,赵思玟也许会慢慢试着接受他、接受自己的境,甚至他们之间还有机会重新开始……只是现在,他们那个或许不一样的未来已经被三个恶童悄无声息地摧毁了。
“岫儿错了!岫儿知错了!求求爹爹不要罚岫儿,更不要把岫儿送到城郊别院……”
妻虽然在后院衣不蔽,以便上的每个位都能随时被夫主赏玩,但除非犯了大错,绝无随便暴在其他男人面前受辱的理,要知,一但被外男看见,则代表此犯下重罪,已经失去夫主的欢心,再也没有任何面,任何下人仆都能任意欺辱。
话毕,凌渊再不看他一眼,抱着思玟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去。
凌渊咬着牙关暗骂,落在思玟上的目光竟是从未有过的疼惜。
他是夫主,在南城的礼规矩里,夫主不会有错、更不可能对自己的妻说对不起。
白,我才是他的主人,动她之前必须先知会我。没有我的同意,谁允你动她了?”
“玟儿,没有关系的,洗干净就好。”他抱起思玟快步走到水池边,手指一勾让裹在上的外袍落,隔着氤氲的水雾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