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情静静望著眼前秀丽又带著狠毒之色的眉眼,口柔情涌动,恨意也渐渐升上,"阿弦,你总说我负你良多,你可曾想过你当初待我如何?我自从遇见你,就明明白白告诉了你,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爱慕之情。你不但拒绝了我,後来还拉著我与你结拜兄弟,本想著你并非此中人,兄弟就兄弟罢......却未曾料到,未过几日你便求我帮你杀了兄长,你可知那时我又有多伤心?我自诩神功盖世,江湖无敌,本可无挂无碍快意一生,为了保你命却已连杀数人,你若还是当初的弦,我定不後悔。可是,你竟然想著皇帝,连同父的兄长都要下手除去。你那时就变了,变得跟那些追杀你的人一模一样。阿弦,你可知我也会恶梦?那些死在我剑下的亡魂夜夜都来找我叙旧。我恨自己到了那一步仍不能狠下心拒绝你,为你越陷越深,你不再是当初的弦,我也早沦落为一个杀手,一把杀人的快刀。"
弦冷冷听著,面上浮起冷酷的微笑,"我从来没有过你,是你心甘情愿。"
弦冷冷回,"何必再提当年?我才是天下第一的傻子。边人人都要害我,我本也心灰意冷,奈何小引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我若死了,小引便要一个人留在世上受人欺凌,这才求你帮我......我以你为知己,除了小引,我只信你一人,你却......"
"阿弦,谁叫你生得这麽好看?又这麽毒辣......我便只爱你满的刺,呵呵。还记得当年你第一次求我吗?那时你毫无半点犹豫,求我帮你杀了你的兄长,因为他害过引,又一直不放过你......"
"我可不舍得......阿弦,我发过誓,只要活著一日,
"不错,我至今仍然心甘情愿。因为我并没有放过你。"秦非情也揽上他的腰出微笑,"你明知我心甘情愿,只是因为对你痴心恋慕,却连区区肉都不肯布施,还跟我说什麽得天下必以逍遥王分之的狗pi话。阿弦,你打的好算盘,拿我刀,却只让我一人入地狱。你既已不是那个无辜善良的弦,我也不再是那个快意江湖的秦非情,我们毒在一,烂在一,各得其乐、各取所需。可笑的是你到了这一步还敢说三纲五常,人之,阿弦,你真是可爱,明明了婊子,还抱著那块臭不可闻的牌坊......"
弦猛力挣脱他的怀抱,气得手指都在发抖,"闭嘴......闭嘴!你干脆给我个痛快,杀了我罢!"
神魂颠倒,他向来最爱弦被他气得发狂的样子。
"不错,是我强迫你委。那时你孤苦无依,除了我愿意为你办事,你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相信的人。但是阿弦,你真的以我为知己?你是以我为杀人之刀。我还记得你那时说的话。你说,与其受制於人,不若我来制人,与其一生逃亡,不若君临天下......你那时已经想著要皇帝!世上任何一个男子,若有了这等野心,再不会视他人为知己良朋,只分可用还是不可用......你只拿我一颗好棋。你可知我那时有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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