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起来,长长的黑发掩盖之下,原本玉色的耳朵也透出一片粉红。
秦非情大感惊奇,又执著他的手在自己周shen细细抚摸,gong弦竟小声的chuan息起来,咬牙低低的dao,"放......放开......你......你干什麽......"
秦非情忍不住失声而笑,登时明白了gong弦所需为何。原来他并非天生冷感,只是不愿被人掌控压制。看来自己这幅shen子倒也对gong弦颇有几分xi引,秦非情得意洋洋的微抬起shenti,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将周shen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件不留。
他脱衣的动作极为缓慢,间中不断挑眉望向gong弦,手指在自己shen上且行且住,倒似在抚摸自己一般。gong弦看了两眼,便要偏过tou去,他却低声喝dao,"你若不愿看我,我便叫旁人进来看你。"
gong弦shen子一震,只得继续看著他这番与往常大不相同的作为。秦非情也算是少见的美男子,线条修长、骨肉匀亭,这番刻意zuo作之下,当真是邪气十分、媚意入骨,却并无半分jiao弱之态。
往日gong弦在床第之间从不愿看他,多数是闭著眼忍受便罢,也从不肯主动碰他。方才被bi1著在他shen上乱摸一阵,耳中听著他银靡下liu的申今声,心中竟突然起了奇异的渴念,就像与美貌女子同床时......不,比那等情景还要刺激许多。
若是能把这狂妄不羁的男人压在shen下......这念tou登时令gong弦感到兴奋与眩晕。他唯一畏惧的男子,一直压制他的人,如若能被他压在shen下,以同等行为待之,狠狠的折磨、羞辱,光用想的就已全shen发热,应该比杀了那人还要解恨。杀人不过一瞬,这种自己一直在亲shen尝受的折辱却是漫长无边,以往为何从来未曾这般想过呢?
秦非情看著他目光闪动的样子,扭动著shenti凑近他耳边,"怎样,是不是很想咬我、摸我、nie我......"
他咬牙不语,秦非情却挥指解了他所有的xuedao,侧shen躺在他shen边对他lou出妖娆的笑容,手指轻轻在自己shen上hua动爬行,"阿弦,你想对我zuo什麽都由你。我绝不反抗。"
gong弦脑子又是一晕,不敢置信的望著他,总觉得他是在戏弄自己,心中那gu郁念却渐次升高。秦非情的眼神也在往下hua行,一直看到gong弦的腰下,目光中充满赞叹崇拜之意,"阿弦,你竟如此雄伟过人,你果然是皇帝......这天下什麽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还在等什麽?"
gong弦脑中嗡的一声,kua下那物立刻yingting起来,秦非情伏著shenti将自己的脸贴近他的阳物,"皇上,草民想要好好的服侍您,请皇上恩准。"
看著秦非情那张往日里强ying至极的脸温顺的伏在自己shen下,gong弦原本伸出去想要推开他的手竟微微停顿了,秦非情顺势向前一凑,嘴chun就han住那yingting热tang之物,gong弦的手终於半推半就按在了他的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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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口腔缓缓xihan推送,gong弦向下俯视秦非情专注服侍他的那副样子,竟觉得心情无比爽利。心里既然爽了,往昔那些羞辱愤怨之情也就淡了,被秦非情碰chu2之chu1燃起火热的情郁,比和任何一个美丽女子zuo著这等事时还要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