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好,你总是这个样子......很好,你今後也不会对我稍假辞色,我如何对你也不为过,你且安心受著!"
17
gong弦被狠狠的扔在床上,他心底冰凉,知dao定然逃不过今日这一劫,不仅如此......往後还有数不尽的今日。
虽知挣扎无用,他自由的两条手臂又怎麽可能一点不动?shenti出於本能的防御,举起手臂挡在了自己xiong前。
秦非情面沈如水,往昔的调笑再不复见,只以单臂就轻易的摁住他两只手,重重压在床tou。另一手挤进他双tui之间,将他的两条tui慢慢拉开,压下腰间在他kua前摩ca。gong弦只一阵阵的发抖,tui间那物却一点抬tou的迹象也不见,秦非情无论如何挑逗,他只有恐惧、全无情郁。
秦非情也不发怒,再将他上半shen的xuedao又点上,却解开了他的哑xue,"阿弦,我们时间长得很,我喜欢慢慢来。你快活也好,疼痛也好,我都不会住手。你若叫声太大招惹了旁人,我便大大方方请旁人进来观赏你的媚态,你可记住了,我只说一遍。"
gong弦自然不肯理会,甚至极力不发出任何声音,秦非情慢条斯理掀开他shen上的罗裙,脱掉他下shen的亵ku,将他两条长tui分得大开。屋内明亮的光线中,gong弦不著一物的下ti抖个不停,秦非情盯著那chu1的目光如狼似虎,令他愈发羞耻得只想死了才好。
秦非情俯shen埋在他赤luo的kua间,伸she2tian舐他大tui内侧,she2尖灵活婉转,顺著他tui侧不住向上,一阵酥麻濡shi的感觉使得他只想挣扎躲避,shen子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移动。shi热轻yang之中,又夹杂无边的恶心畏惧,这两种感觉交杂而生,实在奇异可怕之极。
gong弦shen为皇储,与女子交合也算稀松平常,但次次皆是由他掌控,那些女子哪里敢来主动碰他。他ding多按bu就班敷衍了事,那些女子也都满意得很,dao他是真龙之shen、神勇之至。他对xing事从不热衷,也因从心底觉得此事实在平淡得很,翻来覆去就那麽几个法门,委实不懂为何多有人沈迷至深。
能让他对xing事感觉到别种滋味的,唯有伏在他shen上的这人,每次都刻意弄得他畏惧瑟缩,越是如此这人越是得乐。他多半怨恨也由此而来,那些下liu言语、戏耍威胁......远远超过与这人赤luo相缠的羞辱。
他甚至从不明白,这人为何平日里对他那样的好,却又要在床第间如此的折磨他。往日无限羞愤之时也曾出口质问过,这人总以一副极为惊异的神色苦笑不语,过後故态复萌,竟没有一次肯放过他,教他怎能不恨。
便如此刻,他明知这人是刻意为之,仍然无法杜绝想要求饶的冲动......他正在苦苦哑忍,这人竟一口han住他垂ruan的那chu1,以she2尖逗弄yunxi,更伸出一指去碰他shen後的菊门。
他"啊"地一声低叫出来,眼泪登时夺眶而出,秦非情动作不停,只抽空冷冷说了一句:"你再叫大声些。"
他心中一惊,想起这人之前的话,立刻闭紧了自己的嘴,泪水却汹涌而下,再也止不住了。
18
秦非情再不开口,只专心顾著羞辱他shenti的每一chu1,纤长的手指犹如弹琴一般,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