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整张脸都红了,也再次
又弄了一会,弦已是一团,子再无半分力气,委顿在秦非情下一动不动,连颤抖都静止下来,完全像个木雕泥偶。
他暂无他法,只得躺倒在弦边,息著再去抚摸弦冰凉的肌肤。弦的两手也垂在侧,他这样一贴过去,弦的手便有一只碰到他下之物。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干脆执起弦的那只手抚摸自己,闭起眼银靡之极的申今起来。
不另一手如何动作,留在他手的那只手一直向他内探入,弦使尽全之力绷紧那,只换来更深的疼痛。秦非情终於有些不耐烦,在他豚上用力拍打了几下,凑近自己的以相戏。弦又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狠狠咬住下,脸上渐渐被泪痕透,那一脸低劣的妆容也花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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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上细细品尝他瑟缩的肌肤。
弦紧紧闭著嘴,秦非情就用去撬开,弦实在想一口咬下去,却真的不敢,秦非情的手还停留在他间,即使吻著他的时候也没停住手上猥亵的动作。
弦在那温柔的笑容下更形瑟缩,因为他每次见到这种笑容的时候,就意味著要接受更长时间的折磨。
19
便是往常交合多次,弦也从未主动抚摸过他的任何一,两人独之时,他也从未点过弦的。就算强行侵犯,他亦从不束缚弦的手脚,本就对他极其冷淡的弦若再不能动弹,恐怕直与尸无异。他从未想到过,弦会愿意来抚摸他,此时之举纯属意外,倒也别有一番情趣。他申今了几声之後,又微微睁眼望向弦,眼中所见的景况却令他一阵狂喜。
秦非情动作一停,面上浮起尴尬与怒意,盯著他半天不声,之後反而温柔无比的笑起来,"你总是这麽煞风景,阿弦,若不是我知你与女子并无阻碍,几乎就要以为你不是个男人。你在我床上从未像个男人过,一次也没有。"
弦再不敢躲闪,任由对方在自己脸上一阵乱亲,断断续续的低声恳求,"你......你快些吧......别......别再折磨我......"
秦非情的语声也变得充满怨气,"阿弦,我今日非要令你郁仙郁死不可,你总以为我在折磨你?你当真不解风情......阿弦,你告诉我,与女子交合时,你是怎麽的?"
秦非情抬一看,沈著脸脱下自己的外衫,在他脸上胡乱拭几下,将他的原本面貌显出来。一脸零落的残妆和著满面的泪痕,竟教秦非情看得郁念更,凑用力亲了下去。
秦非情懊恼的停下手来,上也是汗落如雨,却始终不肯就此罢休。他郁念如狂,忍得极其辛苦,下这人却似一条死鱼,全无半点动情。与弦交合多次,次次皆是这般情态,秦非情竟无一次能令弦享受到事之乐。
那垂之物被秦非情握在手里轻轻,越发的萎缩可怜,另一手持续在他内搔弄,而且不断弯曲伸入,被整得发疯的弦只想快些晕过去,偏偏不得如愿,甚至连时间都过得特别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