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保你一日xing命。我既然未死,你也乖乖陪著我罢。待我临死之前,定会亲手先送你上路,你只guan放心。"
gong弦说的只是一时气话,秦非情的神色却极为认真,gong弦被他如此一说,登时吓得禁了声,shen子也往床里退缩。
秦非情一把拉了他过来,强行揽在怀中躺好,"阿弦,你越是装作这般无辜天真,我越想狠狠蹂躏你一番,你若丢下这幅假面ju,我反而爱你十分。不要乱动,你也累得狠了,好好睡一会吧。"
gong弦又是饿极,又是累极,又是满心惊惧,再被秦非情如此一激,终於恼羞成怒的叫了起来,"你这妖孽!不饮不食也可不死,只会折磨我!我被你饿死了,你便开心了!"
秦非情微愣片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在他脸上用力一nie,施施然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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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情满shen一丝不挂,却毫无羞涩之态,大剌剌走至桌前端了两个冷盘过来,拿了筷子夹著食物送至gong弦口边。gong弦待要躲藏,他微笑著柔声威胁:"你若不吃,以後也别想吃。"
gong弦狠狠瞪他一眼,终是han在嘴里努力咀嚼。也许饿得狠了,先前那等小口咽下的仪态竟忘得一干二净,不消几口便吃完其中一盘。秦非情han笑看著,甚觉有趣,又不厌其烦给他喂食第二盘。他也懒得再作态,三下两下解决了盘中冷食,吃完倒tou便躺。
秦非情上得床来,如前一般点住他几个大xue,便闭眼端坐在床上开始运功。他眯著眼恨恨注视眼前不死的妖孽,心中极力寻思如何再找机会杀了这人。方才那段相互揭短,直把他气得七窍生烟,虽也有些微恻然,更多的是纠缠至死的恨意。
他当初哀求秦非情帮他杀兄,确实很有几分得手的把握,对方一直对他好得出奇,他自然所知为何。但那时若不得应允,他也断断不会委shen於此人,他平生最恨便是断袖龙阳之事,只因小引和他在gong中都曾被兄长们手下的太监欺负过。
gong中得势的大龄皇子们整日寻乐子,即使自己不便亲自下手,也常常旁观他们的惨状。稍有些实权的太监都是极为毒辣,每每把他们两人聚在一chu1,扒光了衣服逗弄nue待。他自然只能忍耐,小引却每次都嚎啕大哭,哭得越凶,受的苦便越多,他每晚zuo梦都是旁人的笑声和小引的痛哭。好不容易熬到他稍稍大了些,哀求gong中侍卫教了他一些强shen健ti的cu浅功夫,小引也被皇後认养,那些太监才有所收敛。几年之内,他借由侍卫暗中接chu2江湖中人,秘密培养自己的心腹,还杀了好几个太监报复,小引却又被人下毒,bi1问昔年欺负过他们的其中一人时,那魂飞魄散的太监当场卖了主子。
从前只是欺负戏辱,後来就变作杀弟夺权,他那些皇兄皇弟一看小引得了皇後的喜爱,接二连三要下手除去他们两人。gong弦那时已至绝境,只得把gong引送出gong廷,秦非情便是他最信的人,无论援救gong引还是保护gong弦,都毫无所求也毫无怨言。他明知自己绝无龙阳之好,还是依靠著对方为他办事,对方一直对他纵容温柔,从无违逆,他当真以为这人会永远待他好下去。
那晚他说出内心肺腑之言,恳求秦非情为他杀死兄长,对方犹豫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