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有什么需要打理的尽guan交给我们便是。”
“那个,劳驾――”还不待金明镜回话,坐在堂中的周兰木突然开口dao,“既未让仵作验过,怎么能断定夫人定是自尽呢?我不是要冒犯金将军夫人,但这世上中毒溺水、针刺惊吓,没有痕迹的死法太多,将军不想为夫人探个究竟么?”
“哪里来的无名小卒,诸位将军之间,岂有你说话的地方?”秦木瞥了他一眼,冷dao。
“是是是,”周兰木连声应dao,“自然是诸位将军zuo主,小人也不过是提些建议罢了。”
“老金,我觉得这公子说的也有理,你若怕冒犯,先着人将遗ti请回去,召仵作到府中便是了。”沈琥珀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兰木一眼,“如此,不如先着人到府中牵辆ma车来罢。”
金明镜叹了口气,侧shen去吩咐shen边的下人,趁着这个间隙,沈琥珀转向周兰木,饶有兴趣地问:“公子家中zuo香料生意?”
周兰木眨了眨眼睛:“童叟无欺。”
沈琥珀dao:“我近日对香料却是有些兴趣,不知公子在中阳可有店铺?若得空闲,我便前去拜会一番。”
“我刚到中阳不久,还在找寻铺子,待找到了将军再来光顾罢,”周兰木温声dao,“不知将军对何种香料有兴趣?”
沈琥珀却不回答他的问题,只dao:“那便说定了,公子想必知dao我府邸所在,待找到了,记得遣人来知会我一声。”
周兰木轻笑一声,便也应下了。
两人言语低,旁边的人只见对话,却不知说的是什么。这边昭罪司忙着同金明镜一起去认领金夫人的遗ti,那边秦木称还要回皇城当值,很不客气地起shen离去,剩余几人自觉无事,安wei一番后便也陆陆续续地出了昭罪司。
在昭罪司门口寒暄一番,众人便也四散了,周兰木一顿,随意挑了个没人的方向走,楚韶没带仆从,倒是方便了跟在他shen后,待得众人皆不见shen影之后,他才戏谑dao:“四公子世家出shen,瞒天过海这一套倒是用得手到擒来,楚某佩服。”
“不敢当,”周兰木却连tou都没回,悠然dao,“说起来,还要谢小楚将军不当面拆台,给我留了几分面子。”
“四公子在昭罪司待了两日,也没人来寻,真是叫人心疼。”楚韶快走了几步,与他并排,他本比周兰木高些,低下tou凑到耳边言语,更显得有几分暧昧,“你把自己送到牢狱里‘ti察民情’,用心良苦,我若拆了你的台,岂不是讨你嫌弃,况且――”
周兰木懒懒地抬起眼pi,朝他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地dao:“况且怎地?”
他生得极白,日光之下更胜冰雪,长相本是清正,一抬眼却现出了右眼睑下一粒红色朱砂痣――这痣平日垂眼时是看不见的,此刻显了,映了那双han情眼,更是妩媚清丽。
楚韶离他太近,虚虚一眼,倒是不受控制地心旌一动,退了一步才dao:“……况且陛下和长公子昨日刚刚给我透了消息――四公子是世家子弟,总该有个官职的,长公子的意思,是想让四公子进都察寺,听闻圣旨ma上就要下来了,四公子,恭喜恭喜。”
周兰木lou出一个十分惊喜的神情:“小楚将军所言可真,那我便提前叩谢陛下和长公子了。”
楚韶dao:“自然不假,只是没昭告诸位大人罢了。所以我方才才说――四公子见了凶案要guan,是分内之事,我怎么好妨了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