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以后,J再听见娼妇的呻,心都开始泛。
「K……」
「嗯?」
「睡着了吗。」
他们俩睡得很紧,几乎贴在一起。K刚抽过半麻叶,正昏沉着要睡过去,哑声应着J的话:「没……」
「叶子卖了多少钱。」
「两百多吧……」K有些烦躁地动了动,「没数。」
「给我呗?」
「为什么。」
J说:「我去找那女的来一发。」
「自己弄。」K说,「我好昏,你别吵。」
「上了?我弄不出来啊,打手枪太没劲儿了……又不是没有女人可以。」他大概也被冲动折腾得很烦,口吻不善,「自己的手有什么意思。」
K却已经飘上天,不再回话。
嫖娼就是嫖娼,必须给钱,这是J的原则。他可以到骗女人,但从来不骗娼妇。「他妈的。」J骂了一句,拉开带,握住他神奕奕的开始捋动。眼睛早在长时间的旅途中适应了黑暗,J不断刺激抚着自己,在黑暗中看着K的脸。
K正陷在麻叶里,微微皱着眉,表情像他在爱似的,透着隐约的欢愉。
老实说这有点让他来瘾。
而且自己的手真的很没劲儿。
「K……」J着气叫他,「Kiki……」
「啊……」K的眉皱得更紧,「Ki你妈……」
J忽地伸出手,从K颈下穿过,扳过他的脸强迫他转过。他又亲吻K,K柔的,尝过他嘴里残留的麻叶的苦味,便来得更猛烈。他猜K应该喜欢接吻,但很少有机会接吻。
K会回应,可毫无章法,像个没牵过女孩手的男。至少K不讨厌和他接吻,J知。
渗出来的沾了手,J忽地停下,专心和K亲吻了片刻后,
摸着着对方的找到空闲的手,拉过来,覆上自己发的阴。
K也着气――但那应该是因为麻叶,因为J嚣张放肆的吻――然后自然而然地握着它,不轻不重刚刚好地搓着捋动。
J难耐地哼了声:「对,就是这样……」
他亲吻K的脖颈,像恋人那样,吻着,轻轻出一点痕迹,再转战到耳朵,着他的耳垂,息不止地喊着「Kiki」。
感谢麻叶,K正神志不清,甚至没有生气。
但K讨厌「Kiki」这个称呼大概刻在了骨子里。他躲开J的嘴,再亲上去让J闭嘴。
两条伸出口腔,带着唾撩拨似的一沾即走。
――Kiki好色,比穿吊带袜在街边用假阳自的女学生还色。J想着,本能一般隔着子抚摸K的下。
那还是疲的一坨东西,没有任何起立的意思。
K腾不出功夫,或者没有力气阻止他,就持续替他打手枪,顺便和他粘腻地吻。J得寸进尺地拉开他的带,手钻进内,着他的东西,找着男人都会感的位不停撩拨。
但那东西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反应。
K明明和他吻得色横,上都在发;但的垂在内里,一点要的迹象都没有。
「唔……」K的咙里冒出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烦的哼唧。J这松开嘴,低声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