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说:「……你都扔了。」
K其实拿J这种死赖脸的变态没什么辙,尤其是现在他已经被J拖下水了,字面意思上也是。正如J所说的,下城是另一伙黑帮的地盘,ST的人不好随便出入。他们在街边填饱了肚子,作为餐后消食在拥挤的闹市街散步。
「……啊,吃饱了,」J懒洋洋地感叹,「就想抽烟。」「抽。」K随口应声,本没注意他到底在说什么。「抽烟,」话是这么说,J却没有拿烟,而是接着,「就想爱。」
「。」
J侧目看他,能看见他毫无神采的眼。据他们短暂的相,J知K基本上都是这样的表情……就是没什么表情。K动得最多的是应该是眉,生气的时候皱眉,爽得要的时候也皱眉。
「真的可以吗,」J忽地停住脚,「我没有钱……一起?」
K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淡淡瞥向他。J后是家娼馆,门口透出又粉又蓝的光,特别的廉价污糟。K不排斥这个――他对没有半点偏见――但他无法跟娼妇在床上交媾:「……我可以在附近等你。」
「为什么?」
「我说过了,」K说,「我有病,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咙便开始了。不止是咙,接着是心肺,那种感觉飞快往血里扩散,最后齐齐涌到下半。K不由自主地皱眉,沉沉呼气。
J顺着他的脸一路往下看,目光奔至他间微微凸显的。J调笑起来:「这不是刚刚好吗。」
「到底什么病,这么神奇。」
「就是,瘾。……嗯,嘴长大点。」K爽到的时候,眉就会皱得很紧,眼睛也半眯着,模样很迷离,「……,对,那里,嗯……」
他抓着娼妇的发,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棕色的卷发里若隐若现。
另一边J半躺在床上,任由娼妇跨坐在他腰间,用的回来吃进他的物。快感绵绵不断,J却显得相当懒散,目光一直落在K的上:「……不对吧,瘾不是应该,嗯,很喜欢爱?」
如果有人邀请K在一个房间里各自爱,他肯定会觉得对方在挑衅。
可刻在骨里的瘾一旦发作,K就会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他肤很薄,很容易便会透红,尤其快感上来的时候。
K的呻相当压抑,说话声开始变得沙哑:「……想的时候就一定要,唔……没发作的时候就,哈……再用力点……就怎么都没反应。」
「那不是很好吗。」J说着,忽然抱住了女人的腰,开始送,「宝贝,夹紧一点。」
一间房,两张床,四个人,水声阵阵,肉作响。
略微呛人的熏香和荷尔蒙的味混杂着,给场面再添淫靡。
娼妇们脱得光,白花花的肉晃着;他们俩却衣冠楚楚,只解开了拉链。女人尖细带着哭腔的呻,在K听来相当吵;可J就像刻意的,一下一下得很重,让女人叫得更欢。
快感在腰间积攒,K不知怎么的,突然注意到J的声音。
和他同样沉闷的息,抽气时偶尔会有感的音,一旦注意到,便很难再收回神。温的在他的感地带卖力,K随意地往隔瞥,就看见J因为快感而难耐的脸;视线有短暂的失控,他看见在女人下进出的长阴,水光发亮。
他和J不对付,他很烦J;但他和J总在特殊的时候有特殊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