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撑得好辛苦,迅速涨满了后,被生堵着无法泻出去,于是只能奔涌着往的子冲撞过去。
“把衣服脱了,先让我看看吧。”聂季弘着拿年轻男人的一侧耳朵把玩着,漫不经心的说。
聂季弘站了起来,没再看那男人一眼,他走到谷雨后,把漉漉的还沾着那男人口水的生往谷雨的后背上蹭了几下,然后低声问:“你喜欢这样吗?”
这一刻终于要来了,谷雨颤抖着着哭腔回答:“喜欢。”
那天晚上谷雨当然不止经历了这些,但那晚却是聂季弘对他最有耐心的一次。
很久之后,谷雨终于看懂了这个眼神。
平日里双的份总是被他当耻辱,可此时却成了他为之庆幸的筹码。
谷雨没想到他居然看出来了,忙点应:“是,我是双,我从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我,我......我还是.......”
轻声说着说着,聂季弘忽然抽了口凉气,似乎是生被那年轻男人分心了没伺候好,于是下一秒,在谷雨刚刚转过没看到的角度,年轻男人的脸庞被狠狠甩了一巴掌,然后接着就被一脚踹在上,飞出去了一米多远。
“现在你没资格自称我,知吗?”
谷雨哭着回答:“嗯......喜欢呜呜呜母狗喜欢......啊啊啊啊肚子要涨破了呜呜......”
谷雨僵的站起,在男人注视下脱光了衣服,里面没有穿内的细瘦白子暴在灯光下,看起来是那样稚清秀。
“你是双?”
谷雨大脑一片空白,他现在只想遵循本能直接把男人的生吃进里,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了。
无论什么样的碰都可以。
“喜欢?跪在这里一点尊严都没有,也喜欢?”
隔着女,强劲有力的高压水枪般击着这个从来没有被人造访亵玩过的狭窄所在。
这时聂季弘伸手放在那男人脑袋上了一下,男人立刻没声了,他低下张开嘴巴咬开聂季弘上的浴袍带子,然后便把脸埋在聂季弘的间不作声了。
如果是打在他的上,即便再痛,他也甘之如饴。
“想好了吗,你应该自称什么?”
那修长的大手,那充满力量的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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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虚弱的摇着脑袋,聂季弘耐心十足的引导着:“你是狗,双的话就是母狗。”
谷雨痛苦的闷哼起来,他咬着牙难过的捂着鼓胀的小腹,随之下一秒脖颈就被聂季弘一把掐住了。
他太爱聂季弘了,爱到分不清到底是爱聂季弘施舍的快感,还是爱聂季弘这个人。
这是,当看到美好的事物时,聂季弘产生毁灭的望就会出现这样的可怕眼神。
聂季弘探腰从茶几上拿了盒烟,抽出来一只叼在嘴里点上了。
“是......是,我是母狗,母狗呜呜呜......”
聂季弘看着看着眼神就变了,一丝暴戾从他的双眸里过。
“这样母狗也喜欢吗?喜欢被男人,喜欢用着男人的?”
那年轻男人痛苦的迅速爬起来,重新跪好沉默的看着聂季弘,却似乎不敢开口求饶。
跪着挪到聂季弘脚边后,他仰起,红着眼睛又问了一次:“聂先生,求你要我吧......”
谷雨再也憋不住了,一下子崩溃的哭了起来。
但现在谷雨还什么都不懂,他只是在聂季弘的注视下,子更空虚难受了,他急需要聂季弘的碰和抚。
上帝让他当聂季弘的母狗,他怎么能违背上帝的旨意呢?
也可能,更爱聂季弘的灵魂吧。
谷雨用余光观察着他,明明挨揍的不是自己,可他竟然扭曲的认为这个男人抢了自己在聂季弘面前的注意力,他嫉妒这男人被聂季弘揍了。
在他压抑的哭声中,插进入口的出了重的来。
谷雨看的心惊肉,双手控制不住的握成了拳,他也不知到底哪来的勇气,忽然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谷雨呜咽了一声:“喜欢,只要是聂先生您给的,我都喜欢。”
“跪下来,把屁对着我,嘶......”
说着,聂季弘把生的抵在了他满淫水的粉中间,任由那两片小的阴包裹住自己的,然后用力往前了一下,直到感觉到女的存在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