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第一眼见到聂季弘的时候,shen上放佛通了电。
这样的情感本来应该只是充满敬仰与爱dai的,但不知dao为什么,当时他双tui发ruan,心tiao巨快,双眸也shirun了。
就好像被狠狠地电了一下,这让他在回过神来之后,就清晰的知dao了,他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扮演什么角色。
像狗一样吗?
当时的谷雨还没有经历过人事,当然不懂得情爱上施nue和受nue这些更深重的快感。
所以他就只是单纯的,特别想要被聂季弘命令和控制,他觉得能被聂季弘掌握保护的人,一定会十分幸福。
他是个孤儿,从小只知dao他和其他孩子一样,都是被一个叫聂季弘的男人长期资助的,在这次见面之前,他还以为聂季弘是个五六十岁的老tou。
坐在交liu会的会场里,他的视线随着聂季弘的shen影移动着,然后越看下去,他就越是心tiao的厉害,以至于当主持人把聂季弘请到台上讲话时,他居然可耻的ying了。
就好像只是本能,他天生就是聂季弘脚下的狗。
狗看到主人的shen影,当然会兴奋。
晚上谷雨和被资助的其他学生们,一起又参加了慈善晚宴,结束后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
由于谷雨是资助学生里唯一一个双xing,所以工作人员便给他安排了单独的酒店房间。
谷雨进入房间后洗了个澡,站在落地窗钱看着眼前这座灯火通明的繁华城市,心里产生了无限的落寞和孤独。
他觉得以聂季弘的地位,只怕这次见面之后,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机会见到聂季弘了。
他不知dao该怎么办,猫爪似得让他坐立难安,整个人烦躁的恨不得下楼爆走一百圈。
渐渐地时间越来越晚了,按照平时的习惯,这个时候他肯定早就上床休息了,可是现在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咬着嘴chun对着玻璃上的倒影狠狠抓了把tou发,然后他猛的把窗帘拉上了。
脱下睡意飞快的换上衣裳,他转shen走到房间门口却又突然折返回来。
他涨红着脸庞把衣服脱下来,然后把内ku也脱了,接着这才把衣服重新穿回去。
凌晨一点多,他坐电梯来到了酒店的ding层,穿过长长的走廊,然后敲响了其中一扇暗红色的门。
等了半分钟房门打开了。
开门的却不是聂季弘,而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样貌帅气明朗,是那种走在大街上回tou率很高的帅哥。
看到对方,两个人都同时愣了一下。
“你有什么事吗?”年轻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神色中出现了一丝轻蔑。
谷雨紧张的又开始发抖了:“你......你好,请问聂先生在吗,他睡下了没有,我想找他.......”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说完,年轻男人毫不客气的就要把门关上,可是这时房间里面却传来了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
年轻男人瞪了谷雨一眼,把门拉开了。
谷雨红着脸庞拘谨的走进去,然后他站在客厅里,就看到聂季弘穿着白色的浴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还是如白天看起来那样冷峻严肃,但此刻谷雨看着他,又觉得和白天见面时他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
“你找我有什么事?”
聂季弘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而那个年轻男人则在毫不顾忌谷雨的存在,居然直接走到聂季弘shen边弯腰跪在了柔ruan的地毯上,脸色虽然有些不好看,但姿势却极其的卑微恭敬。
谷雨看着跪在男人脚边,狗一样的年轻男人,心里一直糊里糊涂的情绪一下子就变得清明了。
他向来不是愚笨的人,所以他也向来知dao自己想要什么。
现在。
他想要那个年轻男人的位置。
聂季弘的脚边跪着的,应该是自己。
谷雨tian了tian嘴chun,在诡异的气氛中深xi了一口气,但他并没有说话,而是慢慢的吧shen上的衣裳脱了下来。
“聂先生.....我想......我喜欢你,你要我吗?"
上床吗?
可以cao2他吗?
可这些话都实在太lou骨了,作为连脏话都没有说过一句的人,能说出‘你要我’这种话,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聂季弘没有回答,但跪在地上的年轻男人却倒是先冷笑了一下。
“我果然没看错,这么晚了还来敲门打扰别人,你差点就把贱字写到脸上了!”
谷雨的脸色红了又白,却没有ding回去。
是啊,他怎么这么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