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谷雨留在了聂季弘的房间过夜,第二天出来时,他走路几乎都要扶着墙,不然双tui不停虚弱的打着颤,gen本无法站稳。
“谷雨,你今天的气色看起来真好,脸dan白里透红的。”
一个学生看到谷雨后,忍不住夸赞dao。
谷雨心虚的摸了下脸颊:“可能.......可能昨晚休息的比较好吧。”
“是啊,这酒店的床睡着太舒服了,我一躺上去就直接睡着了。”
是啊,昨夜他也很舒服......
吃完早饭后,这次的被资助学生们就要散去回到各自学校了,但当众人离开后,只有谷雨还留在酒店里没有走。
跟在聂季弘shen边的年轻男人也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只有他和聂季弘两个人。
聂季弘在浴室里对着镜子刮胡子,见他一进来就自觉的跪在那里,便对他招了招手:“起来吧,一直跪着,膝盖不难受吗?”
谷雨听了心里nuannuan的,昨晚上跪了几乎大半夜,膝盖当然不舒服,现在膝盖上都是乌青的充满淤痕,但只要能够待在聂季弘的shen边,这点苦算什么呢?
谷雨站起来走到聂季弘shen后,手足无措的不知dao应该zuo什么,就只好傻兮兮的站在那里,盯着镜子里的男人发呆。
聂季弘在白天似乎就变成了温文尔雅的绅士,举止优雅,待人也亲和有礼的,这让还没从昨晚那场漫长激烈的蹂躏中回过神的谷雨,感觉很不适应。
“既然喜欢,以后就跟着我吧。”聂季弘说dao。
谷雨愣了一下,哑巴了。
“之后可以继续好好读书,将来想zuo什么就zuo什么,腻了也可以提出离开,但有一点。”
说到这里,聂季弘停了下来。
他把剃须刀放在水龙tou底下冲干净然后甩了甩放在一旁,回过tou来,眼神冷冽的看着谷雨。
“我不喜欢违逆我的人,既然你要跟着我了,那以后我让你zuo什么,你都要听着照zuo,否则别怪我心狠。”
谷雨打了个冷颤,他懵懵的嗯了一声:“我明白。”
聂季弘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便对他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才又继续洗漱。
离开酒店后,聂季弘带着他坐上车子,去了一个朋友举办的酒宴。
到了地方后,谷雨发现每个到场的男人shen边,都带着一个要么是双xing,要么女人或者打扮xing感的年轻男人。
这种场合,再傻的人都能一眼看出不对劲来。
但聂季弘已经走了进去,他也只好紧忙跟上。
坐电梯来到ding层后,一进大厅,谷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