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很快就分出来,溢出了口向会阴。
狄将军这番安排也并非只为了刁难谢玉,同时他也有着自己的考量:从小就听说谢玉个隐忍,然而狄、谢两家联姻事关重大,这背后的责任绝不是仅仅靠着一味地隐忍就能肩负得起。狄将军也想借着这次省亲,再试一试谢玉。
最后一杯酒倒在了谢玉的上,微微泛红的屁子上一片水光潋滟,衬得格外惹人怜爱。
“赐家法!”
下人们搬来一条长凳,扶着谢玉趴到了凳面上,随即就要将他双和凳脚捆在一起。谢玉努力平复呼,小声:“不必绑了……”
“公子莫要见怪,小的们是怕您受不住家法,从凳面上落下来,到时候可要重新打过了。”
谢玉虽然知这是下人们的一番好意,却依旧坚持:“既然诚心请归,就要凭自己的毅力承受家法。这份好意,谢玉心领了。”
“爹爹!您真的要打哥哥的屁啊?!”狄云膝行了两步,向狄将军求饶:“您看看,哥哥屁上的鞭痕都还没褪呢!这请归之礼,样子就行了吧……”
“云儿!”狄广和谢玉竟同时出言制止,气得狄云坐在地上耍赖:“好好的省亲,非要弄这么一出。既然你们一个周瑜一个黄盖,那我不你们了!”
直到儿子提起,狄广这才注意到,谢玉的屁上的确还横七竖八地印着好些鞭痕。
“玉儿,你这屁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谢家的秘药金蝉蜕,哪怕是开肉绽的刑伤,也能治得一点疤痕都不留。”
谢玉用手肘撑起子,答:“玉儿自知当日铸成大错,心中愧悔不已,故而受过家法以后,不肯用药祛疤,宁可这样留着,警醒自己。”
狄广听到这样懂事的回答,一时竟有些动容。可既然请了家法,这戏就要全套,于是他微微颔首表示赞许,却依旧下令:“开始执行!”
一只致的木盒被呈了上来,开启盒盖,里面竟是两块木纹奇特的板子。只是这本该成对的家法板子,却是截然不同的造型:其中一块宽大而轻薄,另一块短小的板子则是狭长却又厚实。
族内的年轻子弟缺乏阅历,不识得此物,还是得靠博闻广识的大长老帮众人解答:“此物名为蛇纹木,号称千年一寸,万年成材,珍贵异常。能寻来这两块木料已实属不易,为了物尽其用,无法强求一致,所以才制成了这形状不一的两块板子。”
擎苍不解:“何必要费这么大功夫?拿这么好的木打屁的板子……还能打出许多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