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玉儿逾矩出格,连累云儿造人陷害受苦,合该受岳父大人责罚惩戒。”
谢玉自白的同时,shen后的板子却是不停地落下,谢玉一抬tou便能从放置在面前的镜子里,看到自己通红的光屁gu被家仆左右开弓严厉狠打的画面。直到在镜中亲眼看着自己的屁gu被板子痛打,谢玉才深刻地ti会到当众领受打光屁gu的惩罚是多么狼狈和羞耻——即便是像他这样俊美的tuntui,在家法板子的责打下也不过是两团脆弱的pi肉。无论他如何克制自己挣扎躲闪的yu望,shenti的本能却是掩盖不住的,每一次的颤抖,每一次tun肉的抖动,都说明他在害怕,他在为光屁gu挨打感到羞耻。在悬殊的力量面前,一切维持尊严的努力都不过是自取其辱,所有的隐忍克制都让这一事实yu盖弥彰——此刻他不是少年成名、家世显赫的谢家公子,而不过是一个犯了大错,要当着满院子的族内子弟的面,被家法狠狠痛打光屁gu的小男孩。
“云儿在校场上承受军法笞刑的时候,一定比今日我所受的家法板子更羞痛百倍……”谢玉满心愧疚懊悔地望着狄云,继续说dao:“其二,玉儿的背德之举有损两家声名,更是有损云儿的清誉。为此,更应该受岳父大人重责!”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实际上屁gu上一刻不停的严厉责打已经快让谢玉承受不住了。谢玉看到镜中自己的屁gu已经深红一片,tun峰泛起紫痧,tun面已经如发面馒tou一般胀大了一圈,两边的板子却仍是毫不留情地一下下砸落,将那两团nen肉击打得变形、颤抖。
比这更严厉的家法谢玉并不是没有挨过,只是这一次,由于前后摆上了镜子,让他可以亲眼看着自己的屁gu挨打时的惨状,比以往更多了几分羞耻难堪。看着镜子里家仆的手臂高举过肩,板子裹挟着风声重重地挥落,深陷在高高zhong起的tun肉里,谢玉本能地扭动了一下屁gu,却忘了镜中的方向和现实是相反的,反倒将zhong痛yu裂的tun肉送到了执行家法的仆人手边。板子击打光屁gu发出噼噼啪啪的清脆响声,回dang在院落上空。众人只见那紫红瘀zhong的屁gudan子从loutunku的开档chu1完完整整地lou出来,与素白的布料对比鲜明,彰显着家法的严厉。
“玉儿,那第三个理由是什么呢?”狄将军看到谢玉这般忍痛受罚的表现很是感动,心中对他的不满暗暗地有了改观。
“第三个理由……”谢玉支撑起上shen,郑重地看着狄广的眼睛,说dao:“就是玉儿想让岳父大人,看到玉儿悔改的决心。想要狄伯父接纳玉儿。”
狄广抬手叫停了家法,缓步走下台阶,来到了谢玉shen旁。还不等少年开口说什么,狄广已将人从长凳上拉起来,紧接着落座,将少年拽到膝盖上,用tui夹住,接过家仆递来的板子,一串动作如行云liu水。还没等谢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蛇纹木的大板子已经重重地打在了他早已紫zhong的光屁gu上。
狄将军的手劲可比家仆大了不止一倍,更何况谢玉的屁gudan子已然zhong痛yu裂,自然经受不住 这样的责打,仅仅是第一下就让他痛嚎出声。
“狄伯父!绕了玉儿吧……玉儿真的受不住了……”谢玉的脸涨得通红,连耳朵也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刚才在长凳上打屁gu板子的时候还一声不吭,shen子几乎纹丝不动,此时到了狄将军的tui上却忍不住挣扎起来,一半是因为疼,另一半则是因为羞耻。谢玉怎么也想不到,狄伯父会把自己像小孩子一样摁在tui上打屁gu。
一连二十多下板子疼得谢玉满眼泪花,板子一停就忍不住背过手去捂住了可怜的小屁gu。
“方才还说有三个理由应该重重责罚,怎么现在反倒用手捂着屁gu不让打了?”
谢玉听到这话颇觉羞愧,便自觉地挪开了手。狄将军满意地点了点tou,并没有继续责打,而是一只手扒开了少年的tunban,又接过下人端来的玉樽,杯口抵在了少年shi漉泛红的小gang门,说dao:“此等烈酒灌入小xue,还要你收紧小gang门不准漏出来,真是辛苦你了。现在可以排出来了。”
谢玉的脸上烧得guntang,紧张又羞耻得瑟缩着小nenxue迟迟无法放松。狄广见状,让下人取了油膏来,抹在少年的gang口,亲自插入手指rou弄扩张起来。谢玉低声叫唤着,紧紧抓着狄将军的kutui不放,“伯父……伯父别啊……”话还没说完,一阵nuanliu已被引出ti外,涓涓细liu一滴不剩地承接在玉樽里。
狄广举起玉樽,将酒水洒在地上,献给黄天厚土,以此为证。擎苍看得出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宣布dao:“请归礼成!恭喜谢家公子,恭喜狄将军。”
“伯父?”谢玉听到礼成,激动地眼眶泛泪,挣扎着想要起shen。狄将军扶起少年的shen子,笑dao:“怎么还叫伯父,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狄氏宗族的一员了,我必会待你视如己出。”
谢玉腼腆一笑,扑进狄将军的怀里喊了声爹爹。狄将军将新得的儿子抱起来,将他刚挨过家法的紫zhongtunban展示给族内各位长老与子弟。
狄云在一旁不可思议地看着爹爹将谢玉哥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