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一时又惊又羞,正觉不知所措,下人们已经用力扒开了他健硕饱满的,手指挑了油膏毫不客气地插入了热紧致的小门进行。少年虽然早已和父亲行过孔穿之礼,然而像灌的竹这样,冷冰冰的异物侵入小的感觉还是令他很不习惯。冰凉的酒水灌入肉深,转瞬间又侵略如火,刺激着感的,
“爹爹……”狄云看到这般阵仗,就知爹爹是动了真格的,忍不住替谢玉担心起来。“这些繁文缛节的事,就不必……”
谢玉闻言,解开了披在上的罩袍,双手向内掌心撑地,额着手背,恭敬地跪直了,将屁撅了起来。随着罩袍落到地上,只见谢玉下穿着的竟是一条的开裆,健硕饱满的浑圆翘暴无遗,完完整整地举在半空。
“你这么跪着,我可看不清你的屁,如何赐家法。”
“请……岳父大人,赐家法。”谢玉虽然足了心理准备,也知这不过是礼数,可是话一说出口,仍是免不了羞臊得红了脸――毕竟,他可是在满院的众人面前,跪撅着,请求从小就十分疼爱他的狄伯父打自己的屁呀!
谢玉一听,以为是要他转,哪知狄广随即又:“先赐你两面铜镜,照个清楚。”说着,下人们便搬来了一圆一方两面镜子。长方形的镜子约有三尺高,名为“正礼”,是日常用以正衣冠、明礼仪的,下人们将他摆在谢玉前,映照出少年端正克制的请罚跪姿。圆形的铜镜足有一臂的宽度,由两名下人抱着,放在谢玉后。这圆镜名为“正法”,借由镜面反的影像,可以让在场众人都清楚地看到打屁的过程。此刻两镜相对,谢玉一抬就能看到镜中自己赤待罚的双,脸上红晕不免更红了几分。
少年无辜地吐了吐,委屈:“明明是老爷有意刁难新姑爷,居然还要怪到苍儿上。老爷若是真要赐酒,一杯就够了。一下赐酒三杯,若说不是借着赐酒的名义给新姑爷开,苍儿才不信呢!”
狄广见了儿婿,转眼就收敛起笑容,正色:“玉儿也回来了……进来吧。”得了应允,谢玉这才踏入正院,来到狄将军面前恭恭敬敬地磕行礼:“儿婿拜见岳父大人。”
“你跟谢家公子又有啥过节,值得这样悄悄使绊子。”狄广不动声色地来到小少年后,带着三分怒气的一巴掌拍得小少年向前踉跄了一步。
“请归之礼”便是省亲之时,儿婿向夫家请求以家法责罚自己,如此一来,便象征着夫家把儿婿接纳为自家的孩子,礼法称之为“归省”。
狄广抬手示意让狄云噤声,“云儿,这事可由不得你任。儿婿入府,该有的礼节一样都不能少。来人,赐酒三杯!”
谢玉这一拜,便冲淡了方才狄云带入院内的轻松活泼的气氛。狄云也规规矩矩地跪到了夫君旁,向父亲行礼。对于狄云来说,省亲最重要的莫过于共聚天之情,可是对谢玉而言,陪狄云省亲着实是一件苦差事,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诸多繁杂的礼数。
狄广平静地开口:“玉儿最懂礼数,想必没有忘记请归之礼吧?”
狄广沉默不语,心高气傲如他,又怎么肯承认呢。
擎苍最懂察言观色,立刻听出了狄将军话中端倪。小厮端着三只盛满美酒的玉樽从擎苍眼前一过,他闻着那郁香甜的气息,立刻将人拦下,吩咐:“谢家少爷是老爷的儿婿,今后便是一家人,怎可让他喝客人的蜜馔果酒?赶紧去换了月华酿来。”接着又附在那人耳边悄声:“再取一只灌的水来。”
暗红金纹的的罩袍底下,内服却是纯白素净。的亵更是轻薄如雾,展现着青年人独有的健朗俊秀。扎实饱满的肌肉线条是常年刻苦习武的成果,饱满翘的双更是兼少年人的圆可爱与青年男子朗分明的线条。
下人扶着谢玉起,送上了第一杯酒。少年正跪着举杯满饮,入口清甜柔顺,可转眼间,便生火,灼辣呛人。谢玉正想接第二杯,下人们却将他的子按了下去,“请公子像刚才请罚时那样,跪直大,把屁撅高。这第二杯酒,公子要用下面的小嘴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