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自责。
男孩的小屁朝向观众,众人都清楚地看着打屁的过程。虽然同样是“随年板”,刑官下手远比狄烽方才的力还要重许多,对于早已屁通红的小男孩而言,毫无疑问是一顿羞痛难熬的打屁惩罚。然而真正的折磨还不只是打屁,要想不让灌入门深的牛漏出来,小男孩必须时刻用力收紧口,同时还必须忍受刑板的一下下痛打,不能有任何挣扎晃动。
然而狄云的表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直至八十下板子打完,滴入碗中的水却不足一合,连最低的刻度都没有到。
“由此可见,少将军与人行淫之事纯属子虚乌有,今日验之后,相信言可以平息了。”听到曹公公这番话,在场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少将军始终让灌的水渗漏了一些出来,还是得小小惩戒一下,老才好向圣上交代啊。”
狄云知此事无可避免,乖觉地弯腰撅,扒开:“谢圣上教诲,请公公下令,责打狄云的后吧。”
“曹公公,”狄广忽然开口:“能否让狄云,趴在臣的上受罚。”皇帝并无禁止,曹公公也就答应了。
于是男孩趴在狄广的上,由爹爹扒开他的小屁,出灌过后略微红的幼后,承受养耻藤的二十下鞭打。
小指细的藤条抽在的屁沟里,疼痛自然是不必说的。狄云痛哭涕,脆弱的小门被凌厉的鞭责教训得火红,口仿佛快要被抽得裂开,可是在爹爹巨大的手劲之下,两柔的小屁被无情扒开,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一边受着重责一边发出哭嚎。
责罚完毕,曹公公奉上了御赐的合衾酒,狄广满饮一杯,狄云却偷偷地把酒水倒在了衣服上。
谢恩之后,仪式终于可以继续进行。子落红,孔穿礼成,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狄广抱起儿子,踏入卧房。院中撤去了行礼的布置,开始夜宴欢饮。
卧房中,狄广满面怒容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儿子,扬手指了墙边的书柜:“去请家法过来。”
狄云觉得委屈,正要为自己争辩,抬却看到爹爹金刚怒目的黑脸模样,知自己逃不过责罚,便乖觉地取来藤条,恭敬地双手奉上。
“我问你,刚才为什么要忤逆爹爹,擅作主张?!”藤条空挥了一下,发出骇人的咻咻声。
狄云打了个哆嗦,低着:“我就是想……向爹爹证明,云儿当初是被人陷害的!云儿不是连被人打屁都会的货,更没有……更不是有意败坏常,在行礼之前与人……”
话还没说完,男孩就被拽到床边,屁上狠狠地挨了几下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