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爹爹的霸地在口腔内搅弄,狄云顿觉浑燥热,小雀抬,后渐渐适应了阳端的尺寸,开始试探着收缩吞吐。
长吻过后,狄广又一路啄弄着儿子的脸颊、脖颈,来到前,不断、拨弄那两粒坚的粉。“云儿,双环住爹爹的腰。”狄广贴在儿子的颈边轻柔细碎地吻着,同时双手穿过狄云腋下,好了将他抱起的准备。
狄云浑泛红,情如火,勾着爹爹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亲吻,发出猫儿似的嘤咛:“爹爹……对不起,云儿犯了大错,让爹爹伤心了……爹爹狠狠地云儿吧……”
看到狄云哭得梨花带雨、泪海棠,狄广有些失神,不知怎的竟想起儿子小时候,第一次为他口侍的情形。那时候小男孩毫无经验,尖锐的小虎牙咬疼了爹爹的大鸡巴,愧疚地大哭起来,撅着屁求爹爹狠狠地打他的屁。虽然时过境迁、春秋轮转,可是当狄广在儿子如同小鹿一般清澈明媚的双眼中看到无法掩藏的愧疚与悔恨时,他终于明白,儿子对自己的心意从未有过半分改变。
狄广深深一吻堵上儿子的嘴,接着猛然将小的子抱起,如果怀抱幼童一般挂在前。这样的姿势让狄云全的重量都压在了眼上,子每向下动一寸,爹爹壮的大鸡巴就深入一寸,比手腕还的大肉棒几乎将男孩的小门扩开到了极限,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了。
狄云趴在爹爹的肩小声哭泣,紧紧抱着男人雄伟强壮的寻求庇护与安。往日的种种都被抛诸脑后,男孩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全心地依赖着爹爹。
狄广抚摸着儿子的脊背,另一只手轻拍着被打得通红的小屁,在狄云小的时候每次被他用家法严厉教训之后,他也是这样温柔地轻抚、安儿子。而现在唯一不同的,是此刻狄云的两小屁中间还插着一无比大的阳,正一寸寸地攻入小门的深。
狄广让儿子休息了一阵,亲吻着儿子脸上的泪痕,柔声说:“云儿,尽量把眼放松,爹爹要把肉棒全插进来了。”男孩蹭着爹爹的脖子,靠在肩窝,喃喃:“云儿的屁还有小,从里到外都是属于爹爹的……爹爹全插进来吧,能够由爹爹的大肉棒给云儿开苞,云儿好高兴……”
狄广明了儿子的心意,双手托着他的小屁,用力向外扒开,同时奋力,将长的大鸡巴一口气贯入幼的小屁眼。后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狄云仰痛呼,狄广亲吻着勇敢的小男孩,随即解下了那带着点点朱红的裈巾,高高举起,将落红展示给众人。
恰在此时,通向外院的大门被推开,竟是曹公公带人前来。
“狄将军大喜,圣上给您送来一份礼物,跪下接旨吧。”
狄广无奈将鸡巴抽出,衣衫稍作遮掩,便跪叩:“臣领旨。”
“骠骑将军狄广,劳苦功高忠于社稷,今日与长子狄云行孔穿之礼,实乃大喜。然近日,关于将军爱子未尝行礼便与人行淫交合的言,圣上亦时有耳闻,为解将军烦忧,遏止言,特意安排今日,当众为狄云验,以证其清白。钦此。”
狄广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当众验目的不在于解忧,而是要让狄云当众出丑,好让所有人都知他罪犯行淫的丑事。他不能接旨,为了儿子的声名,他好了因忤逆圣意而招致笞杖责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