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义到场的时候,狄云正被反绑了双手,跪趴在地上。由一旁的兵士摁着脖子,脸贴着地面,被严厉痛打过的小屁gu却是高高地撅着展示给围观众人。
贾义面lou得意的微笑,悠然踱步到狄云shen后,仔细欣赏着男孩被打得紫红斑驳的小屁gu,一边不紧不慢地说dao:“为了这点小事儿,就要出手伤人?”贾义转tou问dao:“军政司,cao2练期间逞凶伤人,该如何chu1置?”
“回禀大人,应当重责一百军棍。”
“一百?”贾义不满地冷哼一声,“狄副将这才半个月没有笞tun责罚的提醒,就把军规忘得一干二净,我看至少要重责两百才能让狄副将长点记xing!”
众人一听居然要再打两百军棍,不禁纷纷望向狄云已然红zhong发紫的小屁gu,谁也不敢想象那两百下白蜡棍要是一五一十地如数痛打在狄云的屁gu上将会是一副怎样的惨状。
“狄副将觉得如何?”贾义假惺惺地问dao,“两百下足够让你长记xing了吗?”
狄云自知难逃严厉惨痛的笞责,有些自暴自弃地回答dao:“何必要来问我……反正,是不是违反军规,要怎么样打屁gu,打多少数目还不都是你们说了算!”
贾义冷笑dao:“好,看来狄副将还没忘记,这里的大小事务都要由本将决断。传令下去,狄云cao2练期间逞凶伤人,态度恶劣不知悔改,依照军规应当加重chu1罚,严厉笞责luotun。判chu1两百记白蜡棍,于校场上当众惩罚。”接着便听到军政司的司长高声dao:“传刑ju!军牢手就位!”
一声令下,军政司的兵士立刻呈上了四gen白蜡棍,而负责执行的四名军牢手之中,潘虎、潘豹赫然在列。狄云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先前假意要和自己一同cao2练的人竟然皆是军政司的人,又气恼又无奈。
白蜡棍长三尺有余,直径六分有余,比普通的藤条cu重一倍,表面以石蜡抛光,微微发白故而得名。相较于藤条的锐利,白蜡棍不易造成破pi裂伤,但因其cu重远胜藤条,着肉时的痛楚深入肌理,伤势恢复也会慢上许多。
刑ju由军医检查、清洗之后,军牢手来到狄云shen边,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解开束缚后,命令dao:“双tui分开与肩同宽,俯shen下去,两手撑地!”狄云照zuo摆好姿势,随即感觉到外ku被军牢手扒到了脚踝chu1,裈巾也被取下了,这样才算真正的“luotun受笞”。狄云深xi了一口气,正准备承受刑责,不料却被军医扒开tunban,将一大块削成楔子形状的生姜插入小xue内。这是为了防止受刑人污秽外xie感染伤口,同时也预示着这一顿打屁gu将会无比严厉。
“受刑人狄云,逞凶伤人,不知悔改,今chu1军棍两百记,luotun受笞,当众chu1罚。受责期间,受刑人高声报数不得有误,同时双手不得离开地面,否则不作数。”对于这些严苛的附加条件,狄云毫不意外,只是暗暗担心自己能不能撑到刑责结束。
听到“开始行刑!”的瞬间,狄云忍不住瞄了一眼站在他面前不远chu1的贾义,那猥琐的脸上带着得胜般的笑容,实在令人作呕。可还没等狄云想出别的话来咒骂贾义,屁gu上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白蜡棍,shen子忍不住向前一冲,狄云报了声“一”,调整了下手脚的位置。那监刑的军牢手正好瞥见狄云挪动手掌的动作,随即dao:“不作数,重新打。”
站姿受刑可比跪着更加难熬,绷紧的pi肉承受棍责痛苦尤为剧烈,这才打了不到十下,狄云已经数次忍不住抬起shen子,让本就无比严厉的惩罚变得更加漫长。
狄云艰难地报到了“二十三”,实则屁gu上挨了已有近四十下,吕翔在一旁看不下去,于是开口dao:“贾大人,狄云屁gu本就挨了不少板子,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么重的棍责了。”
“哦,是吗?”贾义轻描淡写地说dao:“我看他受罚到现在仍是没有丝毫悔改之意,恐怕是还嫌屁gu打得不够疼吧。”
吕翔闻言立刻劝dao:“狄云,快向贾大人认错求饶啊!”狄云似乎并不领情,反而更大声地继续报数。但其实男孩早已到了忍耐的极限,屁gu上接连落下的棍责将原本zhong成一片的tun丘变得沟壑遍布,痛极yu裂。潘虎两兄弟将白蜡棍挥舞得虎虎生风,灵巧的ruan棍在他俩手中犹如活物一般,听出贾义话中暗示,更加重了手上的力dao,又使出抖动手腕的技巧,让棍tou长了眼似的钻进男孩的屁gu沟里狠狠撕咬那里的nen肉。这下狄云终于熬不过这陡然加重的惩罚,疼得什么报数和姿势的规矩也顾不上了,大声哭嚎起来,然而没有贾大人的指令军牢手必然不会停手,不顾男孩的痛哭哀求仍继续着狠辣的责打,男孩又白白多挨了二十多棍。
“狄云!快点认错吧!”吕翔急得直跺脚,狄云这才终于不顾面子地喊dao:“我知错了!嗷啊——别打了!我知dao错了!”
贾义看着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