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轻一点,换来的却只是军牢手冷冷的呵斥与旁观者的羞辱言语,打在可怜的小屁上的板子没有减轻半分,每一下都令男孩子打颤,哭嚎连连。
与此同时,贾义正在军帐内,仿佛欣赏动听的音乐一般仔细听着男孩羞耻的报数。“你说这个法子当真能让他屈从于我?”
潘虎答:“小的以为,一定能奏效。先前练剑法的时候,就已重重责打了少说两百下板子,而后我们兄弟二人在您叫停之前又在他的屁上抽了将近有一百军棍,这样一来他必定承受不住这越来越多的屁板子,迟早是要向您低的。”
贾义撩起门帘看了眼校场上继续着的笞刑责,心中又生一计。
黄昏时分,众兵士已收回营,校场上又点起了长明灯,预示着这漫长难熬的笞刑责将要持续到深夜。校场上只剩下木板子痛打在男孩光屁上的“噼啪”声与男孩混着呜咽抽泣的报数声回在夜空。
“九十八……”
“啪——”
“嗷啊——九十九!”
“啪!”
“一百!”报完最后一个数,男孩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恰好此时,潘虎带了两名兵士来到校场上。
“狄副将,屁疼得厉害吧?贾大人给了你两个选择,一是到贾大人的营帐里上药休息,今后就在其边侍奉,二是继续在这儿接受打屁的惩罚,就看你怎么选了。”
狄云忍痛爬了起来,打量了一下潘虎后的两名兵士:其中一人捧着一只瓷瓶,另一人的手上则是一白蜡棍。潘虎又补充:“狄副将若是选择继续跪在这儿,那这白蜡棍可就要派上用场了。贾大人知,入夜之后狄副将的跪姿必定松懈,所以派人在旁边监督,若跪姿不端,就用白蜡棍加以提醒。”
狄云当然知,若是权衡利弊,此时服才是明智之举,可心中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礼教的观念也令他无法放下心中芥:在行孔穿之礼前,男孩的小理应只服侍父亲一人。狄云纠结良久,终于出决断,颤颤巍巍地再度伸直手臂承受责罚。
这出乎意料之举令潘虎着实有些气急败坏,恶狠狠地:“好啊,狄副将真有骨气,那就看看狄副将这份骨气能不能比打屁的板子还要!”
木剑被放在男孩的手背上,压得酸痛的手臂抬不起来。潘虎正好以此为借口,抡起白蜡棍狠狠地抽向已经满是瘀紫板痕的小屁。男孩惨叫一声,子剧烈颤动,手背上的木剑也随之倾斜,男孩虽勉励维持平衡,却怎料潘虎又接连抽了几棍子,男孩忍不住扭腰躲闪,木剑应声落地。
“不……不要……”狄云委屈又害怕,奔溃大哭起来,“别再打屁了,我受不住了……不要!”
“来呀,既然狄副将不愿意,那咱们就帮帮他!”说罢便有一名军牢手上前,握着狄云的手腕迫使他高举双臂,维持跪姿,惨痛的笞刑责就此开始。
木板子的威力丝毫不减,呼啸着将青紫胀的小屁打得弹不止,男孩发出痛苦的哭嚎,面对军牢手报数的要求也只是哭喊着摇不应。这只意味着更多的严厉惩罚,潘虎也加入其中,在木板子痛责的间歇挥动手中的白蜡棍为男孩饱受笞责的可怜更添许多的痕。男孩哀嚎不止,仍在哭着向军牢手求饶,然而那无情的木板子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着狠打屁的惩罚。潘虎每抽一记白蜡棍就报数一声,转眼间报到了“六十五”,可实际上男孩的小屁已经足足挨了一百三十下。
正当这时,吕翔急匆匆地跑向校场,一边喊:“快住手!全都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