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劳累,谢初曦吃过两次肉棒后就觉得满足了,用手掌推开还伏在shen上的男人,懒洋洋地吩咐dao:“去给朕换水来,伺候朕沐浴。”
she1jing1后微ruan的xingqi慢慢hua了出去,猩红大dong失去了堵sai物,she1在里面的nong1白jing1水顿时pen涌而出,那种抽搐的快感让谢初曦享受了片刻,整个人愈发显得慵懒。
夜枭明显还不舍他shen上的香气,脸上仍然透出沉迷的表情来,像是恨不得再来一遍。但谢初曦shen上到底有帝王威仪,他说出的话夜枭无法不遵从,只能忍耐着爬下了床,穿上衣物然后往外走去。
谢初曦还吩咐dao:“别去吵荣贵,他也累了一天,让他好生歇息。”
夜枭连忙dao:“是,属下亲去烧水。”
夜lou微凉,shen上黏腻让谢初曦觉得不太舒适,只胡乱扯了条被子搭在shen上打算小憩片刻。他才合上眼没多久,就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声,像是门或窗hu被推开了,谢初曦有些疑惑,他睁开眼睛,隔着轻纱帐幔注意到有人影靠近,还以为是夜枭,“这么快?”
他待要看清楚,旁边燃着的烛火却一熄,整间屋子顿时暗了下来。谢初曦min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刚要高声喊叫,就有宽大的手掌牢牢握住他的嘴巴,再将他的shen子连着被子一搂,竟把他掳了出去。
遇到贼人了?
谢初曦冒出这个念tou,心里顿时慌了起来。被子连着他的tou都蒙得严严实实,嘴巴的位置还被牢牢捂住,他能感觉到有人抱着他正飞跃腾tiao,仿佛也有栖梧那样高明的轻功。也不知dao过了多久,窒息感渐渐袭来,让他下意识挣扎着,在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touding的被子一掀,终于呼xi到了新鲜空气。
谢初曦大口大口chuan气,正想要看清楚掳自己的人是谁的时候,一条黑布缠来,把他的眼睛层层蒙住,他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嘴巴又被捂住了。
也不知dao被人掳到了何chu1,直觉应该离下榻的地方不太远,以shen下的chu2感来看,躺着的像是一个草垛,鼻腔里还能闻到牲畜粪便的气味。谢初曦最爱洁净,除了xing爱中忍受力能强一点之外,其他时候对环境都挑剔得要命。那些难闻的气味钻进他的鼻孔里,让他难受yu呕,shenti又开始挣扎起来。
“唔……放、放开……”努力想要喊叫的话都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谢初曦shen上的被子被挑开,肌肤遭遇到冷空气顿时泛起一阵颤粟,还来不及反应,又察觉一只大手正往自己jiaonen的肌肤上抚摸着,摸过他温ruan的ru肉,摸到他淫乱的gu间,蹭上了一掌心的淫ye。
再是淫dangmin感的shen躯,在这种危及xing命的时刻也产生不出丝毫旖旎来,谢初曦只想挣扎,双手乱抓,浑shen扭动,hou咙里偶尔能挣出一两个音节。他知晓自己shen边都有暗卫,只是因为他要快活,所以吩咐他们守的地方远了一点,这个男人的功夫再是高明,也不可能突破那层防线将他无声无息地带走。
所以此地离客栈一定很近,说不定就是咫尺之隔!
谢初曦这样想着,愈发费力挣扎起来,想要引起暗卫们的注意。他甚至努力张开口,想要咬下这人的手掌,只是牙齿才碰到对方的掌缘,立即被对方察觉到了。对方以迅疾的速度nie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无法再咬下口,一边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嗓音dao:“你再乱动,我便杀了你!”
那嗓音低沉生冷,谢初曦惊惧之中,无法从对方的声线中分清是老是少,只觉得恐怖异常,浑shen挣扎的力dao停滞当空,片刻后便散了个干净,连声响都发不出来。
那人似乎觉得满意了,发出一声低笑,语气中竟有一丝诱哄,“我只劫色。”
听到这四个字,谢初曦隐约觉得有些怪异,但很快因为对方的抚摸而忽略了过去。对方极为大胆,手掌摸到他的gu间,竟是直接曲起两指往他的肉xue里ding了进去。
“呜……”低低的呻yin溢出,又被对方的嘴chun堵了个严严实实。陌生的she2tou探入进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他的嘴巴里tian弄着,插进肉xue里的两gen手指也摩ca抽动起来,像是在探寻什么秘境一样,竟是将他的媚肉一寸一寸地摸了过去。
谢初曦的小xue里还残留着夜枭she1进去的jing1ye,被手指一摩ca,连着分mi出来的淫ye一起pen出,竟让谢初曦品尝到了丝丝快感。
似乎知晓时间不会太多,那人的动作很激烈,呼xi也急促起来,片刻后便将手指抽出,换上一gen灼热的东西贴近。
经验丰富的谢初曦立即意识到那是什么,虽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又因怕被伤了xing命而不敢乱动,可心底仍然抗拒不已。他虽淫乱,但到底是帝王,挑选床伴有着自己的一套标准,眼下他被遮蔽了视线,连对方是美是丑是高是矮都分辨不清,虽然对方chunshe2间没有什么难闻的异味,可一想到对方可能歪鼻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