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为了见武元凯,谢初曦其实是有意要压抑着自己的情yu,毕竟在他心中,武元凯同其他男人不太一样。但奈何他的ti质异于常人,以往没有品尝过xing事的时候还不觉得,自从睡过男人之后,情yu就像开了闸的河liu一样奔腾不息,超过三日不发xie就有些难以忍耐。更何况这么多年下来,他chong幸的男人多,又生育了三个小孩,shenti自然变得愈发min感。这次能忍上五六日,还是因为路程辛苦shenti疲惫的缘故。
虽还没熬到极限,但光是动了心思,就忍耐不住。
荣贵最会看他眼色的,看出他的渴望,便连忙笑dao:“我去请他进来。”
穿着黑色劲装的夜枭进来的时候,一干小太监已经退了出去了。不大的房间还被屏风隔成了两半,另一半热气氤氲,还能听到水花撩动的声响,顿时令他hou结一gun。
他本是暗卫,原本不该轻易出现在人前,这次缘由谢初曦的吩咐才lou了脸,也扮成了普通护卫。他功夫高深,走起路来无声无息,这时却故意加重了脚步声,在屏风前跪了下来,恭谨地dao:“东家。”
虽跪得卑微,一双眼却还忍不住朝屏风后面看。
谢初曦懒洋洋地dao:“过来伺候。”
“是。”
站起shen绕过屏风,夜枭便再次近距离地看到了皇帝撩人的模样。
那一次的亲近于谢初曦来说是临时起意,对夜枭来说却是天大的chong幸,从那之后,那场旖旎的情事几乎每夜出现在他的梦中,令他辗转反侧,心境再不如像往常那样如磐石般。习武之人最怕动起了情意,特别是他们这样shen份特殊的暗卫,简直像给人留了一个天大的破绽一样。夜枭心中知晓,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失了“夜枭”这个shen份,再也无法更进一步。
但他无怨无悔。
谢初曦不明白他心思已经百转千回,见他进来已经觉得有些口干she2燥,便故意撩动水花往他shen上溅去,低低笑dao:“怎么?不会伺候人?”
夜枭连忙dao:“会。”
谢初曦笑了笑,将搓澡巾丢给他,“帮我搓澡,要是zuo得好了,有赏。”
他肤如凝脂,虽然锁骨以下都浸在热水里,水中又有片片花ban,但仍能看到一些旖旎风光,光是那双不甚大却诱人的xiong脯就遮掩不住。他似乎故意一般,仰shen往浴桶bi上一靠,xiong脯便lou了大半在水面上,那两粒殷红的ru尖便恰到好chu1的浸在分隔线chu1,被水run着只觉得更为诱人。
夜枭nie紧了手中的澡巾,慢慢踱步过去,然后开始为皇帝搓澡。
他肌肤细腻,夜枭几乎不敢用劲,也只敢在他锁骨chu1摩ca。谢初曦倒坦然得很,仰着tou用shirun的眼神看着他,虽觉得他样貌不够英俊,但男人味倒是很足,又忆起跟他欢爱的滋味,情chao愈发泛滥得厉害,却还能问dao:“我要跑去南疆的事,你告诉我母后了吗?”
夜枭hou结一gun,面pi竟有些发热发红,嗓音也有些暗哑,“我……”
他似是很为难,谢初曦反倒笑了起来,伸出细白修长的手指去勾他的腰带,“必然是告诉了是吧?她可有什么指示?”
夜枭颤声dao:“太后娘娘还未有回音。”
谢初曦有些惊异地盯着他,夜枭顿了顿,才低声dao:“我放缓了传信的速度,太后娘娘应当明日才能收到密信。等她下达指令到这里,圣上……您应该已经到了南疆。”
谢初曦笑容扩大,整个人看起来甜得很,“你这是故意的?”
夜枭不答,一呼一xi间都有些cu重,完全看不出来是个高手。
谢初曦勾住他的腰带扯了扯,低低笑dao:“你这样为我,我要怎么赏你才好?”他眼珠子一转,风情万种的,“就赏你伺候朕,为朕抹ru膏吧。”他陡然从浴桶里站了起来,随着哗啦声响,漂亮赤luo的shen躯就彻底暴lou在男人面前。
谢初曦腰shen纤细到仿若未产子一样,肌肤白皙细腻,因为泡久了热水而泛着红run,双tui修长,tunban紧致ting翘,连玉jing2都长得jing1致,因为细小而遮掩不住底下fei鼓的阴阜,让人一看便觉下腹一紧。
夜枭shen量高,谢初曦抬着手臂揽住他的脖子,chui气如兰地凑在他chun边,嗓音又ruan又jiao,“把朕抱到床上去。”
夜枭xiong口一阵剧烈颤动,肌肉愈发紧绷,手臂一环,便轻松将美人抱了起来,抱得牢牢的。床上已经铺了xi水xing好的大布巾,是用来给谢初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