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倏地朝他跪下,练武之人本来脾都高傲,尽了暗卫,但平日行礼都是以半跪之姿,可现在他面对谢初曦的时候都是双膝跪地,甚至恨不得五投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抒发自己的心意一样。他低声:“属下是圣上的人。”
夜枭立即:“当然没有。”
脸的,子的,手上的,连足上的都有专制的。最后是私密位,一共两种,一种养护雌,一种养护后。
温香玉抱了满怀,夜枭浑肌肉紧绷,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使出更大的力弄伤弄疼谢初曦,但心情激到想要发,竟恨不得往谢初曦上咬上一口,可真住了皇帝一片细腻的肌肤,牙尖颤得发抖也没有真正咬下,只辗转着弄,一边忍不住将下的阴往皇帝的肌肤上蹭。
谢初曦向来不愿意为难人,便笑了起来,:“罢了,继续给朕抹香膏。”他转过去,扭腰摆,竟是摆出跪趴的姿势来,把浑圆的屁彻底翘起,从夜枭的角度,足以看清楚他颤动的美阴和间微微翕张的肉红屁眼。
拭上的水渍的。谢初曦躺在上面任他伺候,甚至毫不避讳地将双也分开了,声笑:“把水干净了,再给朕涂香膏。”
他该是一个工,一个只知接受命令的工,不该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谢初曦终于把人撩拨到失控,心里满足,又故意发怒:“朕交代的事情还没办好,怎敢乱动?”
夜枭盯着他,眼神热切,“但属下心里是向着圣上的。”他表情还有些挣扎,毕竟他是由萱太后培养而出,从小受到的教育也都是以萱太后的命令为先,不可有自己的意志。
夜枭盯着他,嗓音发哑,“属下有罪!属下该死!圣上可以赐死属下,但在此之前,求圣上让属下满足一次!
一句话刺激得男人几乎连血都要爆开,夜枭颤声:“是!”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不多片刻夜枭已经脱净上的衣物。谢初曦往自己下了个枕,方便回来看他,看清他上覆盖着晶莹汗水的肌肉,里动得更厉害。他半眯着眼打量:“你的肌肉……好像更饱满了。”
夜枭低声:“属下……加勤了锻炼。”他几乎都跟在谢初曦边,自然知他幸的每一个男人的份,甚至连过程都窥见过几次。夜枭自知自己的长相入不了皇帝的眼,唯有练好材,期盼着能再一次被幸。
男人主动凑了上来,又有些紧张,“圣上,属下上都是热汗……”
小太监们早已把香膏准备好了,连盖都打开了,一起竟有八九罐。夜枭全然分不清到底是作何用的,还是谢初曦一一教他。
他小的颜色确实很粉,明明生过三个孩子,又吃过那么多肉棒,看起来却仍旧像是子一样清纯,抹上香膏后,被水色一,愈发显得魅人。夜枭呼一乱,经不住手抖,谢初曦察觉到了,轻轻笑了笑,突然抬了足尖往他下蹭去,蹭到的一也不惊讶,反而问:“那次之后,找过别人吗?”
谢初曦明知故问,“为什么?”
谢初曦慢慢坐了起来,双并拢,只抬着玉足往他脸上蹭,“你明明是母后的人。”
“你倒勤勉,武功都这么高了还不忘往上攀。”谢初曦抬起手臂,“来,给朕摸一摸。”
谢初曦将双打开了,吩咐:“先抹前面。”
但谢初曦给了他血肉。
谢初曦竟不嫌弃,手掌仍往他上摸来,先戳了戳他的肌肉,“好哦。”又摸他的肌,“练得比原来大,手感不错。”他掌心细感极好,夜枭被他爱抚着只觉得下胀得更厉害,当尖被他的时候,咙里都忍不住溢出呻来,眼眸一暗,这下再忍不住朝皇帝上扑去。
谢初曦空出手来往自己的后上蹭了一下,“最后一种香膏抹在这里,要抹深一点效用才更好。棉棒太浅了,朕允你……用你的鸡巴来抹……”
夜枭红着脸:“是。”
香膏颜色像花汁,感像油,但要比油要黏腻一点。夜枭早已了个彻底,上热汗淋漓,见了谢初曦的便像兽类见了猎物一般,竟有种饥饿至极的感觉。他克制着自己不敢妄动,只用棉棒沾了膏往谢初曦的上抹,谢初曦还教他:“上抹厚一些,这样养护颜色才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