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就用来辨认一下吧,想必您的屁还能记得把自己搞成这副凄惨模样的大家伙,谁第一个来?”
——安托斯怀着一丝遗憾的心情拍了拍手,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游戏暂且中止的信号。
“哦,安托斯,”警官——谢苗托着下巴,懒懒地从实为办公桌的审讯桌上看过来,“工作理得怎么样?”
安托斯微微一笑:“还好。今天是新剧本吗?看起来很有意思。”不顾同伴们不满的连声抱怨,青年脱下外套,推着几个已经看傻了眼、直愣愣得像块石的少年走上前去。
“怀孕的脱衣舞娘在下班途中被陌生男人尾随强,报警后又被当值的警员诱骗发生关系……”谢苗懒散的语气在看到安托斯前的少年们时一停,子也慢慢坐直了,“这是?”
“新的麻烦,不过,报酬还不赖。”
索科洛夫看到了几张久违的、稚的面孔。
在已经被不知多少人轮过一遍后又被曾经的下抱在上奋力干,剧烈地上下颠簸起伏,脑子都被晃得晕沉沉的,思维混沌成了一团烂糟糟的浆糊,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极力压制下反抗的本能,放了迎合对方毫不留情的凶狠攻伐,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
然而,那只不过是来自心理层面的无用安。
被两只从背后伸过来的手用力抓、碾按,贯穿有两枚冷钉的几乎要被那过于狠戾的手指掐拧得从膛上掉下来,剧痛感压迫着心脏,呼都随之困难起来,可是来自后的撞还是一下狠过一下,似乎恨不得要将整狰狞壮的巨棒都入那个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小肉。他痛苦地哀嚎出声,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但这并没能换来丝毫怜悯,冰凉的手指着他的下巴,他被迫转过去跟对方接吻,野兽一样的尖利齿牙撕扯着他的嘴与,这下他连呻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从咙里溢出一两声苦闷的、哭泣般的息。
“女士,”他听见对方在齿相交的间隙混地发问,声音里带着笑,却再没有曾经的温情,只有满满的恶意,“是我吗?是我强的你吗?”
“哈……啊啊……我,我不……知——”他艰难地挤出几句台词,还没等他说完,余下的话语就被下一轮的凶猛动撞得粉碎,他猛地抽了一下,这一口气却久久都没能吐出来。
“是吗?不过,也许你需要再花点时间感受一下,感受一下我你的方式跟那个强犯到底有什么不同……不要忽视每一个细节啊。”
“呜啊……别……”
青年的动作实在狠戾得不像话,每一下抽插都深重得几乎要穿肚直捣内脏,窄小肉被撑开到几近胀裂的极致,失去的填充之后,肉棒每一次短暂抽出的间隙都会使得被灌得满满当当的滴滴答答地漏出些许,随着那只丰满肉底下的白水洼越来越大,男人被水填得鼓胀的肚也渐渐小了下去。这一奇异的变化引得背后的青年发出古怪的哑声嘶笑:“啊呀,真不好意思,您的‘孩子’,好像被我干得产了……”
说完,他两只洁白而骨节分明、力量感十足的手掌已经朝着男人微隆的小腹狠狠按了下去——迎着他自己耸干的方向。
“啊啊啊——!”
在被迫着挤出这半声凄厉惨叫之后,男人嘶哑的声音就慢慢微弱了下去,眼前阵阵发黑,晕厥感时隐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