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再次插入了君莫问的后庭。灵活的翻弄着君莫问的尖,那个取下了环,却被细鞭抽打得红立的地方。小巧的肉珠在陈戎的尖打圈旋转,因为满是唾而泛着亮晶晶的光:“怎的取了环,任了医守便当真想守起来?你看看自己欠的,挨干的贱,被大鸡巴弄得水的浪眼子。既当过婊子,怎么可能还立得起牌坊来?”
君莫问摇,幅度太微弱,与其说是否认,倒更像在凶狠的暴下无力的晃动。他起的抵在陈戎的小腹上,随着耸动不住摩那片光的肌肉,眼出透明的粘,弄了陈戎的下腹。
陈戎又将君莫问拽着坐起来,让君莫问的后庭在全重量的作用下压在自己激昂的孽上。绵的屁子随着坐姿结结实实的贴着陈戎的小腹,贴着饱胀的,这让陈戎巨大的阳弹得更加巨大。
而且这个姿势让陈戎长长的孽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君莫问几乎觉得自己要被穿了,如果不是手被绑着,他都要忍不住摸一摸自己的小腹,看看能不能从那里摸到陈戎的巨的形状。
陈戎控制着君莫问,让他在自己上跌宕起伏,仿佛是用后庭主动吃下大的肉棒一般:“对,扭腰,你这个喜欢男人鸡巴的娼妇。有大鸡巴,也要自己会吃,好好吃得更深,吞到最里边去屁眼的花心。”
君莫问的小腹和陈戎的小腹贴得极紧,他的孽就挤在两人的小腹中间,起的孽被强迫压贴在小腹上,随着起伏被摩到整肉,被掰压的痛,却又有被摩的快感,君莫问在那样着痛意的激爽里越发胀发,快感累积,终于达到了高,高化作数阳,在了自己和陈戎前:“啊啊啊啊——”
“娼妇,我还没爽呢,把屁夹紧。”陈戎扬起大手,啪啪地拍击着君莫问的屁,在本就满是交错瘀伤的肉上留下斑斑的掌掴红印。
君莫问浑乏力,被抽打得越发绵。却不等他缓过气来,陈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他将君莫问推倒在地上,扛着单架上肩,猛烈地抽插。有力的稜不停攻击着君莫问脆弱的前列,每一记都直直刺激到他,很快那刚发过的孽又了起来。
君莫问无力抵抗,他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泪水早就将蒙眼的布条打得透。布条一时冷,一时又被新鲜的泪水浸得温热,紧紧地粘贴在眼窝里。
陈戎的攻击不断加速,他太过魁梧高大,纤瘦的君莫问被他压在下,就如同一个被套在巨大孽上的工,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只能无助屈辱地承受着来自男人疯狂的暴。
倏忽陈戎浑一紧,宽厚的虎口紧紧地掐着君莫问的腰,雄壮的下死死地往君莫问后庭里。他最后抽插数下,终于出灼的阳,一接着一,全都进了君莫问的深:“把屁打开,让我进去,全进去,在娼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