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刻意延长的刑罚,为的是给等待刑罚的君莫问煎熬。
“啊!住手!”孽的端遭遇凶横的鞭挞,剧痛让君莫问发出凄惨地尖叫。
“啊!”这是一声痛哼,君莫问高高地昂起,寄望于这样扭曲的姿势能够缓解可怕的剧痛。细鞭不仅仅惩罚了屁眼,还波及了旁边的肤,细的肉上立刻浮现出狭长的红淤痕,艳色的肉虫般盘踞在里。一点泪水无法控制地出,濡了蒙眼的布条。
“说,你都是怎么伺候那位玉面将军的,哄得他如此服帖。”
划划划——细长柔韧的鞭挞转移到屁,没有后庭那样的好运,只是第一下就破了。加重的鞭挞如一支肆无忌惮的画笔,随心所地在白皙的画布上添加艳红交错的淤伤。
划——鞭又一次准确落在屁眼上,叠加的伤让那饱满红亮得几乎要滴血,但是陈戎将力和角度都控制地十分好,鲜红的血被薄薄的肤包裹着,仿佛随时都要出,却就是一点都没有出,只给予君莫问难以忍受的仿佛震颤至花心脊髓的剧痛。
陈戎并不满足于隔着布料惩罚君莫问的不驯服,他一把剥下子,出君莫问的下。骄傲立的孽笔直坚,饱胀的袋泛着一点健康的光泽,甚至从眼吐出一点透明的粘,散发着淡淡的腥膻气味。这本来是一青春正茂的年轻,却因为水红色的上细长的伤痕而显得诡异起来。
看破了君莫问的盖弥彰,他踩住君莫问的大,让间袒出来,对准将绸高高支出的端狠狠抽下。
“啊!”这也是一声叹息,在漫长的等待之后,终肯落下的鞭挞结束惴惴难安的煎熬,于是疼痛也变成慈悲,暴烈也变得甘美。屁眼的蠕动不再是紧张,反倒像得到满足,满是交错痕的孽不仅没有萎靡,反而更加高亢。
“真该让覃襄看看,他力排众议嘉奖的医守大人,被男人打得淫水四溅的样子。你这赏赐本就是从覃襄下求来的吧?”伴随这一声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喝令的羞辱,划——鞭子终于狠狠吻上了君莫问的屁眼。
后劲麻的火辣刺痛,让君莫问痛得浑大汗淋漓,蒙眼的布条完全被发间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打得透。痛到极致,对于疼痛的感反而迟钝了,君莫问只觉得腰一片发麻
君莫问仿佛能够看见陈戎轻蔑的眼神,带着森然的冷意,鄙夷地凝视着在地上仿佛一条无骨的蛆虫样狼狈扭动的自己。不,不是蛆虫,对暴怒的陈戎而言,他不过是个嘴上节烈,却卑贱放浪的娼,可以任他鞭挞得满地打,容他弄得淫水乱。
“啊——”君莫问凄厉地惨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狭长的红淤痕。
“啊啊啊——住手!”君莫问发出更为高亢凄厉地惨叫。
悬而未决的刑罚迟钝了君莫问对于时间的锐,令他感觉时间变得尤其漫长。他太紧张了,紧咬的牙在漫长的等待中已经发酸,手脚也变得冰凉。以至于他甚至希望鞭挞早点落下,狠狠地落在他紧张收缩到麻木的屁眼上,打碎他因为等待而觉得暴烈也是甘美的妄念。
君莫问的大被陈戎踩住,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着屁躲避惨无人的刑罚。于是连续的鞭挞并不仅仅落在高亢的分上,划划划——袋、小腹、大内侧也受到了暴烈剧痛的妥善照顾:“娼妇!贱货!”
“不……”回忆起被细长柔韧的东西鞭挞,回忆起被既长且的阳穿刺,回忆起被结实饱胀的袋拍打,君莫问的屁眼在陈戎的眼前紧张地收缩着。
陈戎并没有立刻抽打君莫问,他用细长柔韧的刑戳弄着君莫问的袋,君莫问能够感觉到戳袋的一小节刑光而冰凉。陈戎继而用细长凉的刑在君莫问翘的屁上游走,若有似无的碰让白皙翘的腰紧绷到发颤,暴烈的鞭挞却还是没有落下来。
看着疼痛得颤抖的大,陈戎并没有丝毫怜惜,划——抽打直接落在了君莫问不着寸缕的孽上:“也不看看自己发欠的样子,装怎么贞烈,下贱的娼妇!”
陈戎将君莫问摆成跪伏的姿势,用两手指扯开了。一凉,那在抽打中也变得火的地方一下子暴在了空气中:“光被打鸡巴不够,也忍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