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整个都烧灼起来。垂在间孽高昂着,从眼出透明的粘,一直滴落在地上。
“那不是我的错。”
“什么?”对于忽然的辩解,陈戎有些疑惑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君莫问。
“我很感谢你的父亲救了我,也很难过你因为失去他而过得不好,但那不是我的错,”君莫问咬着发酸的牙,“将怨恨和愤怒都发在我的上,这是不对的。”
“是的,那些都不是你的错,”陈戎十分轻易就接受了君莫问的说辞,没有辩解,语调中的嬉笑随意反而更让君莫问心惊,“为了救你把自己的命丢了,那是我爹的错,是他太弱了。没了爹就过得不好,是我的错,是我太弱了。所以现在要被我这样对待,是你的错,谁让你这么弱?”
不对,这不对,君莫问内心觉得这样的说法是不对的,但是加诸在上的不适阻碍了他的思考,他一时无法组织语言去反驳陈戎似是而非的歪理。
“不要把自己的行为归为愧疚的逆来顺受,那样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你不过是怕我将你真正的份告诉景王,甚至告诉贺宰,你太弱了,弱到本承受不起份暴的后果,”陈戎握住了君莫问的孽,那里又是汗又是水,淋淋地立着,“而且你也很爽不是吗?”
也许陈戎说的其他的话都是错的,但是君莫问对于暴烈感到甘美却是不争的事实。君莫问能够感觉到陈戎手臂结实的肌肉过大,能够感觉陈戎带着厚茧的大手握住了发的孽,淋淋的肉块上满是交错的淤伤被碰得生疼,男却得更大了。
君莫问想要否认,却无法否认,他被陈戎碰着产生了渴望。他想要控制这种渴望,却自般无法控制地想起自己在陈戎下,如娼般被巨大的孽穿刺着后庭,被奇妙的激痛刺激得高亢地呻。他甚至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抑制住自己没有动孽去摩陈戎温热的掌心。
君莫问僵地跪伏着,剧烈息,啪嗒——大滴的汗水顺着他的下颌落在地上。他忍不住晃动屁,一个扭腰撅仿佛邀约的动作,出之后,强烈的自我厌弃瞬间包裹了君莫问的意识。
陈戎自然不会漏看这个动作,他靠近君莫问,君莫问甚至能够闻到他上的热气,混着灰尘和汗水的男气味,从京师一路奔波而来的风尘仆仆的味:“该怎么,还要我一而再地教你吗?”
君莫问知陈戎想看到什么,知陈戎想听见什么。他不过是想羞辱他,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尊严,他也早已经没有尊严了。在被陈戎找来的大汉轮番插入的时候,在被秦十三沈田沈北强迫的时候,在被邵九当众把玩的时候,不,更早,在崔家覆灭的时候,他的尊严就随着被大刀砍断脖子的叔伯兄弟一齐,化成了一滩泼在泥地上的污血。
他只是一个男,一个连平凡地活着都不行,诱惑男人们不断辱同是男子的自己的娼妇,一个期待着被阳弄后庭而淫水乱的贱人,自般的自我唾弃,让堕落和放纵变得容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