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用力地拍打着君莫问的屁,快速的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百来次抽插之后,他又停顿了一下。
而这一次停顿依旧十分短暂,大汉很快就挥动没有半分化迹象的孽再次干了起来。
君莫问这时才反应过来,大汉居然遏制着自己阳,直到实在遏制不住了才一些。感稍退,他便继续抽插,直到下一次实在遏制不住了又一点阳,就是为了延长与君莫问媾交的时间,为了更久地凌君莫问的屁眼。
“不,不要弄了,啊。”
在第六次停顿的时候,大汉终于将巨大的孽狠狠进了君莫问的深,弹的肉刃爆而出,又多又稠的热汹涌地冲进了君莫问的。大汉还耸动着屁,确保最后一滴也进了君莫问的后庭:“小娼,喜不喜欢大鸡巴在里?”
结束了,被男人腥膻的稠爆在内,就像个下贱的娼一样,君莫问自般对自己说。他躺在地上,感受着高过后一波一波的痉挛,无力地点了点。
大汉又往里了几下才抽出来,被暴过的后庭一时不能合拢,都了出来。大汉糙的大手压在君莫问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抚弄:“这些都是恩客刺给你的好货,怎么能漏出来呢?”
“陈戎,你在什么?”随着一声喝问,一群穿着跟陈戎一样的护院服的大汉走进了柴房。
陈戎先是一惊,然后就坦然了。他甚至从容地抱起君莫问,结实的手臂掰开了细白的双,对着走进来的大汉展示着自己的成果:“我干了什么,难你们看不出来吗?”
君莫问还被蒙着眼睛,看不清来了多少人,他只能听见脚步声和男人的呼声,因为未知,所以更加害怕。他在陈戎怀里用力挣扎,想要合拢双:“放开我。”
陈戎不仅没有任君莫问合拢双,反而着君莫问的后腰,不让他缩起来屁,让男人们能够清楚地看见他间不住往外淌的地方:“这小娼材不错吧?我就了一回,这的滋味真是太美了。”
那喝问的大汉站在最前面,看得一清二楚,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上前一步。
又一个大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听上去有些慌张:“他还没开始卖,我们就先破了,这不太好吧?”
“他了这个东西,可不是我的,是来就有的,你们看他可像之前没破过的?”陈戎拨弄着君莫问尖上的金环,那小铃铛在他之间一旋,发出叮铃一声脆响,“再说,他想逃跑,我们教训教训他,让他知安分守己,本来就是这院子里的规矩。”
“我已经受到教训,再不会……唔!”君莫问后面的话,被陈戎进嘴里的碎布堵回了口腔。
为什么?明明已经都结束了。
柴房里一时安静异常,谁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重的息。这样的安静几乎要把君莫问疯了,他看不见来了多少男人,对于人数的揣测越发让他恐惧,如果这些男人要一齐对他……君莫问简直不敢想象那样可怕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