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汉将君莫问的双支开,让他的屁眼暴在眼前,那里被抽打得又红又,着手指紧张的缩放着。只抽了一鞭君莫问就服了,这让大汉有些可惜,但是想到自己的大鸡巴能够插进去,一样能够将那紧致的屁眼干得红外翻,他又觉得没那么可惜了。
这团香肉已经服服帖帖地到了嘴边,大汉反而没有那么着急了。他要让这个矫情的小贱人清清楚楚地知他自己有多么犯贱:“你不把屁眼掰开,我怎么?”
君莫问条件反就要摇,自己掰开祈求对方插入的下贱姿态,只是想象,就让他无地自容。君莫问刚一摇,划――大汉的鞭子便落在了他的袋上,刚好与第一次鞭挞的伤痕重叠,叠加的伤,针刺般几乎让袋爆裂的剧痛让君莫问忍不住痛叫:“唔!”
“不听话就打烂你的卵。”
大汉的威胁里阴冷的狠意让君莫问浑一颤,迟疑着伸向自己的。他的双臂被反绑在自己后,本够不到屁,但是显然大汉没有要给他松绑的意思。动不了肩,君莫问只能撅起屁往自己手里送,终于,君莫问碰到了自己的屁,手指攀爬,分开了。
君莫问跪在地上,双大张,撅起屁,还仿佛唯恐别人看不见自己的后庭般主动分开了。这样卑微的姿势,让君莫问羞耻得脑发昏。但是大汉却还不满意,他又借机抽打了一鞭君莫问的屁眼:“摇你的腰,小贱人,像求男人用大鸡巴的娼那样摇你的屁。”
“唔!”细长柔韧的东西,正正抽打在被抽打过一次已经红起来的屁眼上,君莫问吃痛闷哼,红的屁眼不住收缩。他扭动着腰,让屁左右起伏晃动,这样屈辱,孽却出更多的淫水,从一直滴落在地上。
“小贱人,你真该看看自己掰着屁的下贱样子,鸡巴了那么多水,不停蠕动,发着想被。”
不,不是的!君莫问屈辱的摇,想要抵御大汉鄙的侮辱所带来的震撼。他不是下贱,也不是发,更不是娼。他只是……想要活下去,再艰难也只是想活下去,在知自己那么艰难才活下来之后。
看见君莫问摇,大汉得以找到借口,第三次用罪恶的鞭子凶狠地鞭挞君莫问的,细长柔韧的东西狠狠吻上已经又红又的屁眼,留下一条细长的红色淤痕:“你就是个喜欢被大鸡巴屁眼的娼,摇你的屁求我你,又忘了吗,贱人?”
私密难以言喻的刺痛,让君莫问哽咽着低垂下。愤怒让他眼前一片薄红,耳朵嗡嗡作响,齿间磕破口腔,满嘴铁锈腥咸,羞恼到无法动弹。
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娼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君莫问慢慢撅起屁,扭动着腰肢,让爬满交错红痕的屁在大汉的眼前淫靡地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