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君莫问就算被蒙住眼睛他也能想象自己狼狈的样子,赤,一丝不挂,满淤痕,被绑着手臂,像条肉虫一样在地上不住翻。
停下来,停下来,被堵在里无法吐出的呐喊,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回响。最后连君莫问自己也不知到底是想要求大汉停止抽打,还是想要自己停止倔强。
屈服吧!如果一定要挨,自愿被相比被打一顿再可轻松多了。屈服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
君莫问甚至忽然有些遗憾他不是个男娼,如果他真的是个男娼,一个依靠男人阳讨生活的婊子,他就没有这么烦恼,这么矛盾,这么羞恼到脑发昏,这么被加诸一个字眼就屈辱得恨不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但是他不能死,他活下来太不容易。那么多人为他而死,他反而就不能死了。他得活下去,再羞耻,再屈辱,再愤恨,再恼怒,再不像个人,哪怕真的变成一个娼也要活下来。
终于,君莫问不再动了,僵直地躺平承受着大汉的抽打。被蒙住的眼睛无法预知抽打什么时候落下,只在及的时候因为剧烈的刺痛而止不住地颤抖。
看着在抽打下学乖,美的香肉般躺平任人宰割的君莫问。大汉得意地嗤笑一声,他戳弄君莫问的孽,是用那未知的细长柔韧的东西,翻弄着垂坠的袋,弄着的,甚至剥开淋淋的,扒开,去看眼里面的样子:“不打不听话?犯贱!”
视觉被剥离,其他的感觉就变得无限延伸。眼睛被蒙住的君莫问变得十分感,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大汉握着孽的糙的大手,感觉到大汉在孽上的的鼻息,听见大汉言语鄙的侮辱奚落,这些刺激都让他羞恼不已:“唔!”
大汉的目光从发的孽,转移到后面,隐藏在袋的阴影里,不住颤抖收缩的地方。糙的指尖试探着戳弄那个地方,肉口夹住指尖的感,绵柔韧,大汉下的肉块一下子了:“小贱人,你的屁眼好像都已经准备好了。”
后庭突然的碰让君莫问浑一僵,他用力地摇,下意识地挣扎:“唔,唔!”
大汉压制着君莫问弹动的大,强地将手指进了后庭,内里高热的屁眼立刻紧紧地咬住了入侵的手指,弹有力的让大汉的下变得更加了:“屁眼动得这么厉害,是不是等不及了?”
突然地插入,钝痛让君莫蹬动,弹动的大挣开大汉压制的大手,一脚踢在大汉的小肌肉上。
大汉脸色一黑,直接将君莫问翻过来,划――细长柔韧的东西结结实实地落在屁上,不是一下,不是两下,是十几下没有停顿的连续抽打。屁子上火烧般的激痛,让君莫问挣扎得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