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光的手指在后抽插了起来,稍微缓解了一些后的意,但手指终不够长抵不到深,心里仍像有蚂蚁在咬着、爬着。
日升日落,今日叶若光没再去看他。第三日亦如此。
赵岑疑惑地看着她,后的意让他难耐不已。
但缅铃的震动对抹了春药的后不过隔靴搔,本不够激烈,赵岑想起了被玉势抽插的感觉。
“来日他恢复记忆,会怨自己与陛下恶语相对,还是会怨陛下对他侮辱至此?”黎景又问。
“陛下,喜欢的是溺于快感的一条狗,还是赵岑?”黎景问。
“嗯……嗯……”他糊不清地呻从布条下传出。
黎景在她旁言又止,叶若光瞥了他一眼,:“太傅想说什么便说。”
看了看窗外挂着的太阳,叶若光又走了。
她太习惯了赵岑的爱意,当失了所有爱意的赵岑在她面前,她同所有别人一样,甚至较之他人更厌恶几分,她难免想法疯狂。
快了……快了……他快屈服了,叶若光想。他会臣服于快感,会知那点自尊不值一提。
叶若光用手托着下巴,眨眨眼,“为何?我不愿。”
“这可不是让你舒服的。”叶若光。
叶若光在床榻上坐了一夜,终是对黎景:“我放他走,太傅。让他回赵家,伤好了就回北边去吧。”
叶若光回来已是两个时辰之后,赵岑眯着眼,看见门外入的光亮还未有什么反应,理智被烧坏了,脑子里一团浆糊。
里满了缅铃,缅铃感受到的温震动了起来。
第二日,叶若光又给他的后抹上了春药,了玉势,再次放置。
后被春药的药效侵蚀,却得不到释放,享受不到后带来的快感。一日两日三日,后也习惯了吞满东西。
紧紧绞着缅铃,感受着缅铃地震动,心、都被缅铃抵着。
“嗯……嗯……”那人咬着牙也还是让声音漏了出来,同时却暗暗的渴望手指动一动,挠一挠。
她取出几个缅铃,一个一个地进了赵岑的后。
待看清是叶若光后,赵岑挣扎两下,淫的话语就要脱口而出,却又止住了,他扭过,骂:“狗皇帝,竟然使……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叶若光蹲下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后,里着水手指一进入便如饥似渴地绞了上来。
?s i mi sh u w u .com
他的失忆,也不是他的过错,对于此事叶若光偏执得不像她自己。
“唔……嗯嗯。”
叶若光却停了手,将手指抽出用手帕了。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赵岑的阳才出白浊,又不知多久春药的药效才过去。
“嗯……深点……”
想要折断他的羽翼,要他活在自己的庇护下,要他沉溺事离不得她。从不制止他口出恶言,要他恢复记忆后愧疚难过。
薄衫贴着,前的两点突出,布条被叶若光摘下,赵岑的阳着无人抚,无法高,口下了一片。
叶若光想说喜欢的是赵岑,可她现在所为却让他抛弃了自我,叶若光摇摇。
“陛下放过赵岑吧。”
关了门,屋子里又恢复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