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光又给赵岑灌下了一杯掺了蒙汗药的茶,看着赵岑昏睡过去,她才将绑着赵岑的绳子解开。
唤来了gong人将赵岑收拾了干净,叶若光又召了太医来。
“他脑子没问题吧?还能恢复记忆吗?”叶若光问。
太医把完脉,dao:“赵将军toubu可能遭受了撞击,臣开个方子需每天服用,记忆是否能恢复还不好说……”太医说得战战兢兢,看着叶若光脸色。
“能进行房事吗?”
“不太激烈的话是可以的。”太医ca了ca额tou上的汗。
“带人去抓药吧,治不好就gun出太医院吧。”
“是,陛下。”太医躬shen退下。
叶若光找来了些调教gong妃的嬷嬷,嬷嬷们看着赵岑有些为难。
“我们叶家祖宗十八代便没有一个喜欢玩男人的?gong里连这点法子也没有?”叶若光问。
“有的,但陛下真要用在赵小公子shen上?”嬷嬷犹豫了会儿。
“叫他吃些苦tou。”
“是,陛下。”嬷嬷们应着。
“他每日要喝药,记得喂他喝了。”叶若光不忘叮嘱人让赵岑喝药。
嬷嬷们趁赵岑还没醒来,替他换上了一shen薄衫,轻薄的衣服什么也遮不住,只若隐若现地勾人。
赵岑醒来时,又被喂了一剂ruan骨散,发现自己只穿着薄衫,脸都胀红了,想起百姓口中的富贵人家里的男chong。
“狗皇帝”,他又在小声地骂。
“赵小公子,这话说了可是要被砍tou的。”嬷嬷提醒他,怕他又说出些大逆不dao的话找了个布条将他的嘴sai了起来。
几位嬷嬷将赵岑放在椅子上,手和tui分别绑在扶手和椅子tui上。
他没穿ku子,shen上只有一件薄衫,两tui大开,私chu1没有一点遮挡,鸡pi疙瘩都起来了。
嬷嬷手里拿着一个铜盒,打量着赵岑的后xue。
“等等,朕自己来。”叶若光不知何时来了。
“是,陛下。”嬷嬷将手上的铜盒奉上。
叶若光打开铜盒,手指蘸取了一些盒子里的药膏。却见赵岑怒视着她,叶若光便咧着嘴笑了笑。
药膏被叶若光均匀地抹在赵岑的xue口,她又取了一些膏ti,从指尖抹进了赵岑的后xue里。
赵岑又被绑着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嘴里发出不知所谓的声音也被布条堵住了。
“这样便行了?朕晚些时候再过来。”叶若光dao。
药膏在赵岑的后xue里rong化,和后xue分mi出的changye一起shirun着changdao。
没多久赵岑就见识到了这药膏的厉害,后xue里像有上百只蚂蚁在爬,直想让人挠一挠、tong一tong。热浪席卷全shen,汗立ma浸shi了薄衫,轻薄的衣料贴着肌肤。
全shen上下的感觉能力仿佛集中在了后xue,被捆缚的刺痛感觉不到了,被堵着嘴的难受感觉不到了,只能感觉到yang和热。
神智逐渐被烧掉了,什么皇帝男chong都见鬼去吧,赵岑本就直来直去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tou:谁来tong一tong他的下边。
他抬tou看着周围的嬷嬷,嬷嬷们却没动作,叶若光可没吩咐她们往赵岑下边sai东西。嬷嬷们甚至也离开了屋子,让赵岑一个人待在这儿。
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shenti的感觉更让人在意,后xue的瘙yang更加无法忍受,被喂了药无力的shenti只能徒劳扭动,却也挣不开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