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冬天,雪把御花园都给埋了,春天的花、夏天的蝉、秋天的果都被埋在了雪里,一年又要过去了。
天太冷,叶崇整日地待在屋子里,一步也不迈出去。
北狄人退了兵,派了人入京议和,向周朝俯首称臣,每年上供上千匹良ma。相对的,叶若光也指了农学专家前往北边教授北狄人种植粮食。
北边的将士们都被封赏,晋了军阶,念家者赏了银钱,归家去。在战争中牺牲者、失踪者下旨抚恤了家人。
叶若光却未在封赏的将士中看见赵岑,将几份名单都看了又看,才在失踪将士名单上看见了赵岑的名字。
叶若光拿着名单的手微颤,问黎景:“赵岑失踪,赵老将军已知dao了么?”
黎景放下手中文书,dao:“赵老将军已知晓。”
赵岑是赵家独子,从小集万千chong爱于一shen,想来这两日赵老将军病倒便是因为赵岑失踪的消息。
“找过了?”
“找过了。”黎景答。
多少人只是文书上的一个名字,失踪了便失踪了,除了亲友无人在意。发动人力找赵岑也多半是看在赵老将军的面子上。
“太傅,你去帮我找找好不好?”
“好。”黎景将手中的文书整理好。
当天黎景与数名暗卫便乔装出了京,一路寻找。
脱下冬装,换了薄衫,黎景才又带着人回了皇gong。
那人被绳子捆缚着,双手被捆在shen后,嘴被布条堵着,他还被人喂了ruan骨散。
叶若光疑惑地看着他,然后疑惑地看了看黎景。
“陛下,赵岑现在……脑子有点问题。”黎景yu言又止。
“人找到了就好,太傅辛苦了。”叶若光面对面搂着黎景的腰,踮脚亲了亲他。
shen边的人对她的行为视若无睹,被捆着的那人却瞪大了眼睛。
看着赵岑惊讶的眼神,叶若光才觉出不对,问:“太傅,他是怎么了?”
黎景叹了口气,“他失忆了,我们是在边境的一hu农家找到他的,他被一对夫妇所救,醒来便没了记忆。”
叶若光背手弯腰看着怒视着她的人,抬手把堵着赵岑嘴的布条摘了下来。
“你这狗皇帝,抓我来干什么?”
叶若光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tiao,却看见黎景和同去寻赵岑的几名暗卫都已堵上了耳朵。
“快放了我,你这狗皇帝,我不叫赵岑!”
“你不叫赵岑叫什么?”叶若光问。
赵岑突然息声,脸不知dao是刚刚吼太大声胀红了还是羞红了。
“狗dan……”他声音小多了。
“哈哈哈哈哈哈……”叶若光没憋住。
赵老将军听到这话才要气死了,叶若光念及此问黎景:“太傅可有传信赵府?”
“已经派人去了,赵岑如今的状况还需要在gong中让太医好好瞧瞧,也需要与赵老将军知会。”黎景dao。
“喂!听见没,我不叫赵岑!我才不喜欢你!”赵岑还在嚷嚷,被五花大绑的像只虫在扭动。
叶若光脸色一变:“你且等等,ma上让太医来给你看看脑子。”
归途上黎景早与赵岑重复了多次他的生平事迹,但北疆农家自由自在的生活更让赵岑沉沦。
“你脑子才有病呢!”
叶若光被气笑了,“好好好,我脑子有病。”她nie住了赵岑的下巴,“你不喜欢我是想喜欢谁?”
赵岑扭过tou挣开叶若光的手,“与你无关。”
叶若光怒气渐盛,回tou向他人dao:“都出去。”
房内的他人闻言离开,最后一人带上了门。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