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黄金鸟笼里发呆,晚上回到和静心庭一模一样的房间休息,小豹子第一次见到这个庞大的鸟笼时愣住了,它从栏杆的隙里钻进去,缩在池疏边给他脚,它的茸茸热乎乎的,长长的尾巴连他的脚踝都遮得密不透风。
池疏推开它它又扑过来,怎么都赶不走,只好由着它去了。
晚上它也会先钻到床上帮他把被窝好,等池疏躺下后就挤进他怀里,夜里池疏噩梦泪呓语的时候,它就用温柔地安抚他,伸出厚厚的爪垫按在他颤抖的眼上。
池疏渐渐不再噩梦,他抱着小豹子在一个普通的夜晚突然梦到他朝思暮想的人。
他朝着那个熟悉的背影越走越近,在一个安全距离停下,他怯怯:“师姐……”
江尤寒转看他,视线相的瞬间眼泪就止不住下,他哭得一抽一抽的,贪婪地渴望地深深看着她,这十年里他梦中的师姐从来没有对他出过这种平静的、温和的眼神,仿佛一切都未发生。
他双手捂着脸蹲下去,瘦弱的脊背猛烈颤抖,泪水顺着指了下去。
“师姐……师姐……原谅我……别……别不要我……”
他哽咽着朝江尤寒跑去,像一只幼鸟落入她冷的膛,一双手紧紧将他揽在怀中,他一抬,吻就落在脸上。
轻柔的吻过他朦胧苦涩的眼泪,吻过他的鼻尖,最后是他的。
急促的鼻息洒在对方脸上,池疏搂着她的脖颈哭着献上他的一切,热的尖互相交缠,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两人深吻时发出的声响,池疏带着失控的热烈,强势地啃咬她的,迫不及待地和她抵死缠绵。
这个吻是那么真实,真实到让他落泪。
江尤寒勾着他的默默地注视着他,她抹去池疏滔滔不绝的泪珠,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将他吻得气吁吁,期间有几次她见池疏不上气了想要退开,又被他搂着脖颈拉了回去。
直到两人的嘴都红破了才堪堪停住,池疏红着眼看她,伸出了她嘴上的伤口。
江尤寒咽了咽口,又低和他吻在一起,这个吻缱绻非常,温柔至极,周围的世界似乎都褪去,只剩下两人的心,噗通,噗通。
她攫取完池疏甘甜的气息,缓缓从他口中退出,抵着他的额轻叹:“小疏。”
她在池疏瞬间汹涌的眼泪中低沉:“我没有怪你,没有不要你,别哭。”
池疏摇,泣不成声:“你恨我,讨厌我……我骗了你……我知……你再也不会……再也不会原谅我了……师姐……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我等了你……十年……十年……我好想你……”
所有的情绪在此刻爆发,他眼眶通红,白日里冷冰冰的脸上满是痛苦绝望,哆嗦着嘴:“我知……你不会原谅我了……不会……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不想……只是……我……我想离师姐近一点……我想师姐爱我……我不是……”
江尤寒紧紧抱着他,轻轻拍着他颤动的肩背,亲吻他的耳垂:“我知,师姐知了,师姐早就原谅你了,在你被抓走的时候,我很担心你,小疏,你没事就好,我也很想你。”
她吻去池疏的眼泪,在他的脸上摩挲:“师姐也很想你。”
池疏抽噎:“你骗我……师姐骗我……十年了……我……我等了十年……师姐都没来找我……我一个人……好难过……”